吴放歌无可奈何地说：“我也只想当完三年兵就回家啊，可是连长非要再留我一年。”

郑保国说：“我的领导耶，我那是侦察营啊，不是是个人就能去的，机关那些个油中尉不合用呀。”

求步的样，呵呵。”

吴放歌跟着一看，果然是侦察营的营长郑保国。原来这次被越南特工偷袭，得上上下下都张的，为了加大前指的警卫工作，前指连夜召开了急会议，将散落在附近驻地的直属队就集结到前指来，侦察营也调一个连用以加到前指。被侦察兵们亲昵地称为胖鹅的营长郑保国亲自带了这个连来报。

“阿嚏！”吴放歌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大嚏，他鼻，远远地看着郑保国和许司令员指手画脚的聊天，忽然觉得一凉气从尾椎升到颈椎，惹得汗倒竖，心也跟着加速。

许司令员说：“你少打人家主意，陆昊是特招的大学生，东南亚语系的尖，我留着还有大用呢。”

许司令员笑着骂：“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前指里里外外就那么几个人，你罗里吧嗦的到底想啥？

郑保国说：“这次的事儿，我们侦察营是走了麦城，可下既要加警戒又要调兵力保卫领导，好歹儿人来让我那几个连…不说满员，也得说的过去呀。”

“一边儿玩去！”疯笑着骂。

陆参谋只说为了其他的事，没把话说细，毕竟两人才认识不久，谈不上是，为一个军官，自然不好在一个士兵面前说另一个军官的坏话。

郑保国连连摆手说：“那算了，还不如新兵呢。”

“我这次亏大发了…原本我那儿就缺兵少将，还得先给首长们都齐喽。”郑保国接完了队，门时遇到才开完会的许司令员，苦着脸大倒苦儿。

许司令员说：“那你说谁合适啊。”

郑保国朝吴放歌等几个人休息的地方一努嘴说：“我看那个就不错…给我吧…”

又过了一阵，一个车队开大前指院来，训练有素的士兵纷纷下车列队。有个侦察兵尖，远远的一指带队的军官说：“那是胖鹅，是咱们的人！”

侦察兵们在一旁听见了都笑，其中一个了疯一下说：“嘿！班长，看来你这外号要让贤了。”

许司令员说：“新兵还没下连，你让我到哪儿给你找人去？原本各队现在的战斗骨就少，没那么多二年兵给你！再说了，机关有人，可我上次调机关给你，你怎么不要？”

许司令员说：“行啊，机关那几个公务员（注：此公务员与后来的公务员概念不一样，质相当于服务员一类的工作，多由义务兵担任）在机关待了快两年了，都待油了，正好放到你那儿夹磨夹磨。”

郑保国嘿嘿笑着说：“那好歹调剂几个老兵给我嘛。”

陆参谋说：“看他也不像想为你挣什么好似的，那就是为了其他的事了。”

三混两混就混的天都快黑了，里面居然还没问完，见了吃饭的哨也没人招呼饭。刘事劝大家：别着急，保卫的人也都没吃的，等完了，大家可能一起吃。没奈何，只得继续熬着。

一小时后到了大前指，有保卫的人分别问话，吴放歌有了昨晚的经验，一五一十的又把昨晚对陆参谋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所以没多久就完事了。然后就来找到陆参谋和疯等几个侦察兵聊天等着。可周锡卿那一组却总也问不完，大前指保卫的几个家伙的换了好几拨人，都摇着来，有次来一个刘事熟识的，上前问情况，那个军官摘下帽，抠着脑袋说：“你们从哪儿这么个兵来？他那思维方式怎么不像正常人？”

两人就这么浅谈了几句，然后陆参谋就把话转到正题上来，说前指（大前指）保卫还要了解个情况，理科正在派车，上就走。吴放歌心想这事儿闹大发了。

郑保国说：“陆参谋就不错…”

又等了一会儿，车来了，是一辆面包车，涂了迷彩。陆参谋和吴放歌一起上了车，上车一看，政治副主任和昨晚见过的保卫刘事都在，穿着作战服，腰上别着手枪；另外还有三个全副武装的侦察兵，押着周锡卿，带队的那个侦察兵长的很白净，有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睛。后来吴放歌才知，别看这个家伙长的斯斯文文的，却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再加上他的名字很搞笑，居然叫‘郑常仁（正常人）’所以他在侦察营的绰号就叫‘疯’。

“去去去，一见面儿就装可怜，无非就是想在我这儿要人！给你人又什么用，你们侦察营这次的人丢大了！我没算你失职就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你还想怎么着？”许司令员看着自己的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前指开了一下午的会，他也没少挨啊，也是一肚邪火。

“怕是要什么事儿吧。”他暗自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