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笑笑：“那您给个价？要不就上次的价格吧，这东西没人玩啊，压到啥时候啊。”

“小曾，这串十八罗汉可比你上次拿的好太多了”陆老板从柜台下拿一张证书，就是一张古式的纸，竖排几行写着这串十八罗汉的作者介绍，得意地白活：“这串十八罗汉自苏州舟山雕大家雪官之手，我排队等了两年，光去舟山就四次才拿到的，最低四万，行情你比我懂，也知我没要价，你不要见天就被别人抢走了啊。”

小曾拿着天珠也不抬取下鸟手串递给杨平，杨平接过鸟叹：“真是好东西，为这玩意儿估摸着盔犀鸟都被捕杀绝迹了吧。”

陆老板笑眯眯的介绍：“小杨这是我朋友小曾，开汽车连锁店的。”接着又对小曾介绍：“这位是小杨，大玩家啊，你要学着儿，你梦寐以求的那串九天珠就在人家手上着呢。”

一门看见陆老板正在给顾客介绍一款十八罗汉雕手串，杨平冲陆老板了坐在一边看着。

小曾原本不可一世的态度上转过来，笑嘻嘻地握住杨平的手：“杨哥，你好你好，我就一开汽车修理厂的，怎么样？天珠让咱开开呗。”

陆老板接话：“是啊，这鸟在新加坡已经灭绝了，咱圈里有句行话“一红二黑三白”这白是象牙很珍贵，这黑是指犀角克价比黄金都贵，这红就是盔犀鸟的鸟，也叫鹤红。它竟然排在二者之前就可以想象有多珍贵了。现代玩这个的还少，几百年前玩这个可是最奢侈的。怎么？小杨有兴趣？”

杨平喝了茶顿觉生津：“好茶，我上次记得您这儿还有一串沉香手串，卖了么？”

小曾要过沉香手串掂了掂：“杨哥，这玩意儿有啥好玩的，轻飘飘的，颜也不鲜亮。”

小曾话：“陆哥，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啊，我在你这买东西可从没杀过价儿。你就杨哥说的价卖了，回我多领几个哥们儿来几次，啥不都来了。”杨平听了大乐，心想这京北人真是豪，你不杀价是人傻钱多啊，不过看你这么帮忙对你的评价还是要再多打几分。

“那是信佛人的说法，我不信这个。”杨平结果陆老板递过来的茶，手指蜷起，用第二关节在茶台上轻轻磕了两下表示谢：“好像没什么护持作用，我有难的时候一儿没见有什么护持的。”杨平想起在顾菁家遭受的磨难笑了。

陆老板犹豫了一阵儿，叹气：“唉，行行，咋遇到你们这二位了啊，那就两万拿走。”

“杨哥这东西你不玩还有别人玩，禁止不了的”小曾抬笑：“这天珠真是太好了，是不是真有护持主人的功德？”

杨平开心了，直接把沉香手串在手腕上，从鞍袋里取现金，递给陆老板。这时小曾贼兮兮的笑着说：“杨哥，咋样？咱哥们儿仗义吧，你这天珠能不能让给我？钱什么的好说，不行外边儿停车场里刚买的一辆兰博基尼你直接开走。”

杨平暗自慨自己还是没玩到位啊。看着两位易完，杨平笑着开：“陆哥，你这是又开一大张啊，我以前也过雕，只是得都是便宜货。这也算开了。”

老板那儿。

“这串的价格怎么说也要儿，密度本也大，我也不好给你说价格了，反正你也要杀价的，说吧打算什么价收？”陆老板苦恼。

“这东西玩的人少，一直放着呢，不过这是最后一串了，密度比你上次拿的还大，品质还，怎么？打算买？”陆老板试探。

杨平把鸟手串轻轻放在茶台上：“这个我不玩，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象牙犀角我也只玩有来历证明，国家允许的那。不是风格啊，只是真的不喜这带着血腥的文玩。”

“不行不行，要不这样你给加两千，我心里也舒服儿。”陆老板大摇其。

“陆哥，这东西没挑儿，价格也合适，要了。”小曾也就是三十，板寸，一浅灰唐装，脖上挂了两串链，一串象牙一串蜡个都不小，左手腕上着两串手串，一串海黄一串鹤红手串，右手带着一串金星小叶紫檀2。0手串，脚上穿着一双老布鞋。这就是京北的顽主了吧，也只有这样的顽主才敢这么穿。

陆老板回到柜台里拿那串沉香手串，杨平接过行密封袋里取一看，品质确实比上次的那串略好，油线清晰，香味直冲后脑，回味悠长浑舒。

杨平苦笑着取下九天珠递过去：“朋友送的，东西就这样主要是纪念意义非比寻常。你这鸟不错。”

“喝茶，小杨这次来是？”陆老板问。

杨平心说你不懂就对了，看你这买东西连价都不讲的架势，要是知这东西的好还有我啥事啊：“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呵呵。”转对陆老板说：“陆哥，你就还上次的价给我。过些日我还得来京北，少不得在你这里买东西。再说现金为王，这东西你也不玩，留着就是死，有那钱再些雕啥的，上变现多好，这一压就是好几年。耽搁多少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