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能刷卡不？”我问金鱼，抱着石很累啊。

我拿着这块手掌大小的尖锐的石，走到一个玻璃柜台前问一个中年人：“这石怎么卖？”

这老板人啊，有郑板桥的作风：茶，上茶，上好茶。坐，请坐，请上座。掰之人必有掰之啊。

“我是要不起，要不咱仨凑一下？”

“咕嘟”小工咽了吐沫：“不好说，像是玻璃？”

继续切，石，还是石，不过有七八糟的颜。小工最后告诉我这是狗屎地，也算垃圾吧。刚才问我海黄的大背两千买走了。

走了几步，我又回来了，给小工了一千块：“拿着，我也就这一千的现金了，谢谢你。”我转打了辆租车，车后传来了阵阵鞭炮声。

“要，给你”我扔五百。拿着石走到门外，等着解石，过了一会儿，到我了，小工把石夹好，用切割机慢慢切下，石；再切，石；再切没了。我去，觉凉情是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啊。空间啥时候这么有幽默的了？

旁边围观的几位老板都在咽吐沫，切之前还有位老板琢磨我的指翘呢，现在都不吭声了。

小妮坐在我面前，冷冷地盯着我，认真的说：“我来国内，大家都很情，你和那个骗一样，都很坏。你放心，我是不会搭你的车的。你也没有必要拿我打趣孟哥。”说完，扭了门。

“信用卡要手续费，银行卡就是那借记卡不用。”金鱼看着我买了几块，态度变好了儿。

“老板，老板！这块什么价？”顾客是上帝嘛，声音大儿是应该的。嗯~没人理我？！

走门，开始解石。

“呦，这不是杨哥么？你的国产小排量还不错么，上面还有bmw的标志呢？”小妮怎么在？她怎么见过我的托？她和老三关系不一般啊，都登堂室了。

到了老三酒吧，四仰八叉地坐在沙发上：“老三，哥哥发财了，你这破酒吧转让么？哥哥收购了。”

大哗，金鱼都跑来了：“来来，我切，你去给这位兄弟泡壶茶来。兄弟你先坐，我给你慢慢。”

回到古城。

太小了，小工没法切，在边儿上下去，一刀下去，没声音？不是每切一块都会招来无数嘲笑的么？看看，不懂啊：“喂，小兄弟，这次是啥东西？”

“等等看吧，人家未必有的意思。”

“小兄弟，你看这块翡翠你有意让吗？”金鱼双手端着茶杯问。

“上面标着价格呢，自己看，那么多我哪儿记得住。”中年人的袋赶上金鱼了。他看了看石上的标号：“五区的五百。”

“这还有价么？”

老三过来了“郭小下午非要我带着去看你的国产小排量，没办法，人家多照顾我生意的，俩月了都快住我这里了。”

“啥？哦，让啊，不了，我自己留着玩。”我了烟，继续思索着。走吧，还待着等抢劫呢？

“玻璃啊，有绿的地方正绿啊，无的地方和玻璃一样。”

继续吧，在一区找了一块觉很杂的石，黑，沙沙的，标牌显示一堆英文字母，还有汉字说明，一万，现金不够啊。

等金鱼老板完这块料，泼上，大家都从上前去，仔细观瞧。

“这是有情况啊”我懒懒地把仰过去看着老三：“看来孟姨的孙有希望了。”

“这个可以有。”逗呗。

我随便的走着，手掠过一块块原石，一丝丝应传来，无迹可寻。觉很舒服是怎么回事儿？觉很凉是什么回事儿？觉很杂是怎么回事儿？觉心悸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多觉挨个儿都试一遍估计钱不够。先找个便宜的，右手手心觉很凉的那块试试。

“那是不是七区的七百？九区的九百？”我看着金鱼，问。

“刷卡，不用手续费的那。”

“你哪那么多废话，区牌上都有价格，要不要？”我就纳闷儿了，金鱼这样生意不得赔死啊。

继续找，在七区找了块鸵鸟，形状像，颜也像，标价两千。

我瞠目结，这什么情况？

“老板这能便宜不？”金鱼没理我：“ok，当我没说。给这是钱。”又扔两千。我倒要看看觉很舒服的是什么料。

我看着手里这块烟盒大小的翡翠，心里想的却和价钱无关。尼玛这还是要命的节奏啊，这要是多来几次直接医院抢救得了，心脏搭桥得好几次啊。以后赌石还得带着速效救心么？这心悸的觉太难受了。

小工切完，告诉我这是豆，没。大背凑过来给了五百，拿走。

“别胡说，这个真没有。”

回去找那块心悸觉的去，在八区找到了那块小学生字典大小的褐石，回到老板那里，给了三百，门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