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向云听得他好像话中有话。

“我说的是事实啊。”凡叹了气，把靠回座椅，又说：“我之所以隐忍了这么久没什么动作，还不是想把所有资料和证据收集到家，制定万无一失的计划然后再以雷霆之势把天极和那些跟他们有勾结的人一网打尽。唉…能够和天极勾搭上的人，任意一个都是来不小的重量级人，要是让哪个溜了…受损失的不仅仅是几千几百万的国家财产，还有国家的威信、法律的尊严和社会的动，要是他们所掌握的国家机密去的话，那损失就无法以金钱来计算了。你们说，要是被这样的人主宰了凤凰国际珠宝集团的话，那还不是连骨都不剩一块么？更别说可以为社会什么了。而你…兄弟，至少我了解你，你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到的。”

“得净些。”凡拍拍他肩膀，把话题转移到另一边“那逐天国际其他产业…”

对此，天以情义为先，而且又清楚他们兄弟俩前因后果的李刀也动得鼻都有酸酸的。从看守所上场第一次见到凡那一刻起，他就羡慕白向云有这么个好兄弟，越狱之后也一度想过他们可能会就此因为各行其是而反目成仇，还为此担心不已，现在这一切都终于烟消云散了。

白向云也因为得到了最关键的资料而兴奋和放松，毫不在意的和他打闹起来，就像儿时为了一小事相互逞一般。

凡再次愕然，脸有怪异的再次拍拍他肩膀：“你们已经为国家了大贡献了。”

受着车内厚的兄弟情谊，李刀一脚踩下油门加快速度冲近清溪市警察局大门，和白向云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凡办公室，开始研究他们对付天极以来获得的最重要资料。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白向云不由翻了翻白，一副又被他坑了的表情。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想来住我了？！”白向云笑骂着一个手肘在他肋下，中却满是动——即是因为凡对自己的了解和知遇，也是被他忧国忧民的尚情所动。

“我们就那么实力，有什么办法？”白向云苦笑一下“我还答应了孤云要为国家多贡献的，最后天成百货我能占到多少还难说呢。”

能够认到白向云这个大哥和上凡这样的朋友，李刀认为这是自己这一辈中除了重新获得父母的承认和能让阿球这些兄弟一直跟随之外最欣的事情——他和他父母还有阿球这些人目前的生活可说都是拜白向云所赐。

这下凡倒是有惊异了：“这么委屈？逐天国际的大都让欧家占了？”

“当然，不然等你日后发达了我怎么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凡也毫不示弱的回他一肘，哈哈笑着说。

——李刀比谁都清楚如果白向云失去凡这个兄弟的话，那打击肯定要比知自己妻红杏墙还要大，不然的话当年白向云也不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就掐死何雪蓉。

“我们只要天成百货，其他都是欧家族的。”开车的李刀在后视镜中看凡一笑着说。

——那伤的只是尊严，而尊严总能重新建立的，耻辱也总能洗去的，而和凡要是完全反目成仇的话，伤的就是一生一世的情了，那时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弥补的。

楚他们是归属逐天国际的么？”凡皱着眉问，他可以徇私装作不知这回事让白向云吃下这块大，但手脚总要得净些才是，不然的话日后东窗事发大家可就不好了。

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他们对彼此都太了解了。经过逃狱、追捕的风狼和那段时间的情断裂之后，两人的心终于又连在了一起，携手为了同一目标拼搏。

“有些事情只是我个人推测，未经证实之前还是不说吧。”凡并没有和他打虎，又说：“不过即使照这段时间你们的所作所为，也是名副其实的为国家尽心尽力了…嗯，其中的一些小事情并不值得太认真考究，何况我也认为有些东西把握在你这个商业天才手中对于国家社会来说，要比掌握在某些吃饭不活还往自个袋装的官员手中好得多。”

白向云摇摇：“照凤雅的说法，整个凤凰集团除了她之外没人清楚这个，不过不排除祝老留有暗棋，日后有时间排查一下那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