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400电话呢，这是正规公司？”王卓觉得有些奇怪。

“你那钱我们可不敢要。”龙不为所动：“看你长得秀气的，洗净等着被狱友暴吧！”

“我躲起来的时候，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上就剩两千块钱了，不敢回家，也不敢找工作，没办法才买了这些东西，想偷钱。今天是第二次下手，就被你抓住了。”

“我真不是惯犯啊大哥！”小胖吓得一坐在了地上“我真是第一次，撒谎挨雷劈啊！”“鬼才信你。”龙把读卡往床上一丢，既然里面没有偷拍女厕所的视频，他也懒得看了。

小胖尴尬。

王卓和龙顿时大为惊讶，想不到居然听到这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你们两个，对警察很有成见啊。”王卓拿手指指他们两人。

龙冷笑一声，提醒：“别听他近乎，刚才我打倒他的时候喊过你的名字。”

“姓成，成龙的成，成天昆。”小胖说：“别人都叫我成。”

“你比氓还氓！”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问王卓：“把这小给警察吧，这事情够大条，我看银行的设备全得更新。”

“我是丽园小区的保安，负责监控室的，你们打架那天我刚巧在值班。”小胖竹筒倒豆似的一气说：“当时在监控室的有三个人，我们看见打的很彩，就录下来存到了手机里。后来我们拿给朋友显摆，就慢慢传播去了。”

小胖犹豫了片刻，小声说：“我、我认识你，你叫王卓。”

小胖愁眉苦脸的叹了气：“我以前要是会这个，还去当什么保安啊…”王卓和龙不约而同的了，小胖说的没错，这作案隐蔽、成功率，而且收益极大，随便复制几张卡就够他挥霍很久了，会这招的人不可能去当保安的。

龙一听顿时乐了：“你傻呀，枪又不是你卖的，你跑什么？”

“不是的，我以前就知你的名字。”小胖急忙说：“你和杀特打架的那段视频短片，就是我录的。”

小胖苦笑：“你觉得警察会听我的解释吗？”

“那第一次呢？收获如何？”龙问。

说着，他从兜里掏一张皱皱的纸，递给王卓：“你看，这是我前天收到针孔摄像机的快递单，再加上我制作伪装外壳的时间，我真是初犯，还没得手过呢。”

其实在三人之中，对警察成见最的反倒是他，不然他早就打110报警了。

“呃…”龙想了想，讪笑摇：“肯定抓起来再说了，你没呢。”

“原来是你们把视频发到网上去的啊。”龙恍然。

小胖再次苦笑：“第一次是昨天半夜的，针孔摄像机的电池只能供电四十分钟，还没人取钱呢就没电了。”

小胖小声说：“六百块钱，你也能办一400电话，它也是骗人的东西，和百度一样氓。”

“警察找你们了？”王卓问。

“大哥，我真没骗你们，我能证明！”小胖泪都快下来了：“你们要是不把我给警察，让我怎么样都行，我偷到钱全都给你们，我以后改过自新，我不想坐牢啊。”

“被一个叫大杨的保安捡去了，后来他拿到古玩街卖给搞收藏的，卖了五千块钱。”小胖苦着脸说：“当时在监控室的除了我和他还有一个小黄，后来大杨分了我俩每人五百块钱，说是见者有份。”

王卓接过单据仔细一看，发货地是圳华北电市场，签收时间果然是前天。

“那段视频刚上网时我们都没在意，可是很快那段视频就火了，有很多人关心那支枪的下落，我就知坏了。我专门上网一查，私藏贩卖枪支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所以我就躲起来了。”

龙打开百度首页，输“/情/粉”三个字，发现这一回没有推广链接了，不过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一个销售这东西的公司网站，也是全国送货到付款，而且也置了400服务线。

笑。

龙问：“那你怎么证明以前从来没过呢？”

“你怎么证明？”王卓想起还在坐牢的父亲，多少有些动。

王卓一伸手打断了他，快速问：“那把枪后来哪去了？”

“这名字好！”龙突然捧腹大笑，指着成天昆，对王卓说：“你把昆字上下拆开，连着他的名字读，看看是什么效果？哈哈哈哈！”

“你叫什么名字？”王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