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到底了什么事？”黄小问。

“闻着气味？你是不是闻错了？”黄小小心说。

利用气息追踪，这是狼狗的特长，包大成今天客串了一把狼狗，应该说是取得了成功，但是，初次当狼狗，自信心不是很足，一旦现异常情况，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而狼狗则不同了，它们都非常自信，一旦追到了门，就算见不到人，也要顽地守在门，汪汪大叫。如此看来，包大成不要说人，就是狗，都还有一定的差距。

主动坦白待，争取宽大理，这是女领导黄小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也是衰哥包大成所能想到的唯一路，包大成哭丧着脸，表示赞同，转就走。

包大成这才把陈思思前来采访，与柳青青短兵相接的事说了一遍。包大成说溜了嘴，把他给陈思思当线人的事，也说了来。毕竟，今天的冲突，还是因为他给陈思思当卧底造成的。

黄小望着包大成的背影，轻轻叹了一气。

“我是闻着气味来的。”包大成老实作答。

“可是…”

“你就放心吧。”黄小很是不屑：“大成啊，你太喜见义勇为了，这是好事，可要是太过了，就没有必要了。不过，你可要多为自己想想了，大成，那十二篇报，真的是你给陈思思的吗？”

黄小说：“大成，就这事啊。你也不用着急，你妈不是说了吗？吉人自有天相，两个女孩，就算打架，也打不什么大事。”

陈思思心中暗暗叫苦，不由得大为懊悔。这陈思思也是骄横惯了，仗着一散打功夫，自以为天下无敌，龙潭虎都不在话下，哪里把柳青青放在里。跟着柳青青误打误撞，跑到了丽丽的家里，这下可好，嘴上功夫斗不过柳青青，拳脚功夫斗不过丽丽，两都落了下风，看就要吃大亏。

包大成使劲了鼻，一阵风过，那尾气早已消散无踪，包大成开始怀疑自己的鼻，是不是真的闻错了。

黄小想了想，说：“大成，我个人意见，你还是主动向方主任坦白，争取从宽理，我党的政策，从来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项政策，适用于犯罪份，也适用于违纪份。党的政策，从来就是治病救人为主，我相信，组织上绝不会一把你打死的。事不宜迟，你赶快去吧。”

把她们藏到哪里去了，老老实实告诉我，否则…哼！”这是包大成一贯的威胁伎俩。“否则”之后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但不怎么说，这个“否则”给人留下无限想像空间，极威慑力。

“是呀。”包大成哭丧着脸说。一想起线人份暴，他的一豪气就烟飞云散，又变成了一个衰哥。

“我真没看见，大成，你是怎么追到这里的？”黄小摄于包大成的威胁，终于变得言简意赅，不再上纲上线了。

照金庸武侠小说的一般规律，两大手比拼内力，那是到了要命的时刻，双方都很后悔，但双方都是骑虎难下，谁也不敢松懈，谁松懈谁倒霉。

丽丽也觉力不支，不过，好在她占了材上的便宜，丽丽是环型女，此类女的优势就是，下盘比较扎实，陈思思不属于环型也不属于燕瘦型，材比较适中，但相比于丽丽，稍嫌单薄。所以，陈思思气吁吁，丽丽觉尚好。

陈思思和丽丽还没有到达东邪西毒的境界，两人比拼的当然不是内力，而且蛮力，时间一长，陈思思就落了下风。那白鹤亮翅要的是速战速决，迁延太久，陈思思的架就有些绷不住了。

包大成浑抖成了筛：“黄主任，我该怎么办？”上面真要追查下来，倒霉的恐怕不仅仅是他包大成，纤纤消杀公司也要跟着倒霉。包大成还记得，方主任曾经说过，一旦疫情信息，纤纤消杀就别想拿到疾控中心的业务。

“大成，这事恐怕有些麻烦了，我听方主任说过，疫情信息是有纪律的，你这是违反纪律了，要是上面追查下来…”黄小为包大成担心起来。

下包大成不表，且说屋里面，丽丽和陈思思无声对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的脸上都是汗淋漓，两人摆白鹤亮翅却是丝毫没有松懈，双方都张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