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当然是当叛徒…是不可能的！烈士死了，重于泰山，叛徒死了，轻于鸿！”

“方主任，您究竟是什么意思？”

“包大成同志，当初我让柳青青去隔离病房，柳青青是怎么跟你说的？”方主任开始循循善诱。

“我…我不明白。”

那包大成就是个槌，不把话挑明，他永远不知领导意图。

“名士？”

要听懂领导的话，其实是个难度动作，一要有悟，二要有长期艰苦的磨练，包大成一没悟，二没在官场混过。突然让他解这么个难题，也不太现实。

包大成皱着眉想了想，摇了摇。

“对，名士！名利双收，荣华富贵，前月下，金钱女，豪车宅…包大成同志，你愿意吗？”

“您的意思是…”

“不当叛徒，也不当烈士！”

“方主任，您要我保守什么秘密？”

“这就好！”方主任长长了一气：“只要你咬牙关，立场定，保守秘密…”

“好！好！”方主任对包大成的悟非常满意：“那么革命烈士呢？”

方主任吓得一把捂住包大成的嘴：“胡说！我没要你假冒，我是要你…啊…”“您原来不是要我假冒**？”包大成觉得问题严重了，看来，是错误领会了柳青青的意图：“方主任，我错了，我上就去向组织上说明情况。”

“烈士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咬牙关，立场定，保守秘密，最后…难免一死！”

“嗯！”包大成郑重：“叛徒死之前，好吃好喝，烈士死之前，坐的是老虎凳喝的凳辣椒！”

“不是烈士！是名士！”方主任纠正：“只要你咬牙关，立场定，保守秘密，等到胜利的哪一天，金钱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女会有的！”

回答当叛徒，显然境界不够崇，选择当烈士，显然智商不够崇，包大成难以取舍，那方主任是领导，政策平，包大成虚心问：“方主任，您说呢？”

“我不要烈士！”

方主任心暗骂包大成这个槌！照官场潜规则，这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孔局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从到尾就没说“**”两个字，更没说“假冒”两个字，局长用得词是“那事”

“是…啊，”方主任赞：“包大成同志，你愿意当叛徒还是当烈士？”

方主任活了五十多年，崇拜了五十年烈士，今天突然被包大成一语破，原来烈士和叛徒的下场都一样！

方主任费了九二虎之力，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起上，终于忍耐不住，一声爆喝：“包大成，我要你假冒**！”方主任话一，倒把自己吓一冷汗。

“潜伏！”

方主任压怒火，凑到包大成耳边，压低嗓门说：“包大成同志，万一，烈士没死呢？”

“叛徒没有好下场！卖同志，苟且偷生，最后，难免一死！”包大成想起了叛徒蒲志。

包大成两瞪着方主任，半晌无语。这个问题不言自明，如果脑没，在结局完全一样的前提下，当然应该选择当叛徒，可是，这又与主意识南辕北辙，好像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包大成受到的教育都是当烈士。

“没死就不是烈士了，就是叛徒了。”

“不对，还有第三选择！”

“防火防盗防记者！”

“第三？”

包大成使劲想了想，摇摇，毕竟，假冒**之事，对于包大成而言，已经是过云烟。

“为什么防火防盗防记者？”

“对，为什么潜伏？”

“为了潜伏！”

“是…是啊。”方主任这才想起，革命烈士最终也被枪毙了。

方主任心恼怒，那包大成刻苦阅读《红岩》，竟然读这么个想。

“使劲想！”

“再想想！”

“那当什么？”

“不不不，”方主任已经汗浃背：“我的意思是，你要要假冒**！”

“对，对，柳青青是这么说的，您要我假冒**。”包大成恍然大悟。

方主任凑到包大成耳边：“你明白的！”

“名士！”

包大成的嘴角下了哈喇：“方主任，我愿意！”

“要当烈士！包大成同志！要当一名堂堂正正的烈士，脑袋要铁！要经受得住考验！”

“可是，经受了考验，最后还是难逃一死，”包大成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