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暂时放下郝玉秀，迂回到黄小：“包大成，老实待黄小的问题！”

包大成一拍脯，义正辞严：“好汉事好汉当！克扣黄主任工资的事，是我的，与小姨…丽丽无关！”

“很好！为什么要送泡海椒给黄小？”办案人员相视一笑，看来包大成外中，很快就承认了向国家公职人员行贿的犯罪的事实。

办案人员嘴里叼着的中华烟应声落地，另一位办案人员脑十分灵光，迅速把桌上的芝宝打火机藏袋里，很明显，这位其貌不扬的包大成，辨认奢侈品的能力超，想当初，包大成一就识破了柳青青从到脚一的假冒名牌，轻而易举就能从办案人员上发现正宗名牌，这将大大不利于办案人员们的正面形象。

犯罪份如此嚣张，审讯工作遇到大阻力，不过，办案人员毕竟老辣，很快就发现了包大成的弱：一旦提及郝玉秀，那包大成的智力平超，达到了因斯坦的平，而离开了郝玉秀，包大成的智力平明显下降。

“包大成，不要明知故问！我们已经掌握了三自培训班的确凿证据，现在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老实待！”

包大成的这一能力，很快就通报给调查组其他同志。调查组决定，今后审问包大成之前，必须解除上的迪奥、范思哲、老人、意大利草、法国香、国打火机等等各类名牌，以免犯罪份反咬一，这是一条工作纪律。

“放肆！”办案人员冷冷说：“那泡海椒价值达八块四角三分三厘，数额特别大，郝玉秀已经构成了受贿罪！”办案人员说着，从袋里摸一包包装中华，叼在嘴上燃，那包中华是他昨天下基层检查工作，吃饭的时候，基层给的。

包大成毫不示弱，一拍大而起：“这是我家的泡菜坛！”

“一分钱也没拿到，连每天晚上的盒饭，都是她自己带的，是我教唆丽丽，不给她打白条。”

包大成一改衰哥作派，变成了帅哥，其段与落敌人爪的革命志士的动作完全一致，大光辉。只可惜，小姨丽丽、老同学柳青青，女陈圆圆或者记者陈思思，以及千千万万妇女同胞们，都没有看见包大成这一光辉形象，否则，不知有多少好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办案人员毕竟是经过大风大狼的，一次攻受挫，并不气馁，只听“哐”的一声，办案人员抬了那坛价值八块四角三分三厘的泡海椒：“包大成！认识这个吗？”

办案人员以为包大成没听明白，急忙引导：“我们主要是了解黄小在三自培训班拿了多少钱？”

不给黄小打白条，也是丽丽的馊主意，她怕黄小事后想起来，又来要钱，这纯粹是小人之心度君之腹。那黄小是个列主义，满脑只有政治这弦，没有经济这，只要有机会向广大妇女同胞展示她的政治理论平，平生所愿足矣，本就没想过报酬，在基层，这样的还有很多很多，只是，他们的政治理论平其实并不怎么样，看问题往往有失偏颇，看不到实质。就拿黄小来说吧，不拿工资义务授课，貌似廉洁，可是，就因为贪吃泡菜，收受郝玉秀的价值七块钱的泡菜坛，金额虽小，同样涉嫌受贿。所以，当一定要谨慎，要关好自己的嘴，且不可因小失大。

“你的中华价值达七十！”包大成一声爆喝。

“我妈送给黄主任的！”

包大成腾地了起来，厉声说：“我妈泡海椒得好，黄主任喜吃！我妈自其力丰衣足，违哪家法了？”

包大成和丽丽一样，以为工作组是调查丽丽克扣工人工资的。本来，在黄小的工资问题上，包大成对丽丽很有意见，活拿钱，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扣人家工资。可是，看办案人员要追究丽丽，那是他的“小姨”！包大成一时气血上涌，奋不顾替丽丽背克扣工资的罪名。

果然，话题一转到黄小，包大成就显一脸的懵懂：“黄主任？她有什么问题？”

“怎么到了黄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