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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是太好了…!钟经理,虽然上次郑州那边出了问题,但那不是你的错。赵启明确实是个商界奇材,一开始是我低估了他。不过这次在广西咱们终于捞回来了,全靠你呀!”说着他把报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目光炯炯有神,再次焕发出往日的自信。 朱广文在痛苦中挣扎了一个多月,连准媳妇都跑了,直到现在才终于赢了一把,对他来说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钟全山心里暗自苦笑,心想你不只是低估了他,还高估了你自己…。 他一脸悻悻的笑容,谦虚的答道:“朱总您过奖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过由于这件事,整个怀圣堂葯业的产品在广西自治区都受到了冲击,只怕湖北方面的情况也差不多。” 朱广文笑了:“呵呵,没错!伍明昨天下午给我来了电话,说怀圣堂的品种在医院里的销量锐减,武汉三镇有不少医院都停止购进他们的货了。” 钟全山陪着笑脸,连连点头:“这可太好了!不知道朱总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朱广文手指敲着桌面,想了想:“我这边的器械生意暂时还脱不开身,还要处理葯品这一块的事情。我看这样吧…,你来做宏天的副总经理,负责整个麦滋林的销售推广工作,帮我分担一些。” 钟全山愣了愣,他没想到朱广文果然如赵启明所预料的那样重用自己:“只怕…我能力达不到。”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尽管放心干就是了!”朱广文摆了摆手,态度十分坚决。 他一向是单打独斗,而器械生意本身就比较劳神,现在又多了葯品这一块的业务,一个人全挑起来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而且他明白一个道理,任何生意要想做大,必须要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一心不能二用,这样才能成功。 不过重用钟全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通过对方的所作所为,尤其是之前出的主意,虽然有些阴损,但绝不失为奇谋。因此他认为此人绝对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而且算得上是个人才。 盛情难却的钟全山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应承了下来。看着朱广文真诚的脸孔,他真想把实情告诉这个可怜的家伙,但一想起十大杰出青年陈致远的拳头和奸商赵启明微笑的表情,钟全山就不寒而栗,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着,朱广文把麦滋林目前在各个省的情况一一交待给他,让钟全山自己拿主意。 在怀圣堂干了几年的地区经理,钟全山对葯品这一套当然驾轻就熟。尤其是赵启明在公司里进行的改革,他立刻捡了个现成的,向朱广文提议。 朱广文对这种逐层管理的办法顿时来了兴趣,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他的办法。却不知赵启明这一招叫作“请君入瓮”宏天公司眼瞅着就慢慢钻进了他的笼子里了。 至于奸商自己,这段时间却和陈致远一直呆在南宁,而且他指使猪头陈又干了件缺德事。 在中医一附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后,陈致远拿着检验单去了趟《南国早报》,要求早报给怀圣堂公司正名。因为前几天另一家报纸《邕城生活报》,针对怀圣堂葯业和胃宁胶囊写的那篇文章,使广大消费者错误地认为这是一家黑心公司。 根据陈致远提供的官方证明,《南国早报》在报导中指出,《邕城生活报》上次纯属一派胡言。怀圣堂的葯品不仅没有问题,在事发之后还及时地进行补救,做出了为受感染的病人赔付治疗费用等措施,其行为是人道而且善意的。 《早报》在报导中将检查报告附了上去,证明《邕城生活报》的确干了件仇者快亲者痛的蠢事,让怀圣堂蒙受了不白之冤。 不仅如此,陈致远第二天又去了,向报社透露另一件事:《邕城》报社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他们的秋社长拿了别人好几十万的好处费。还说自己当初被他敲诈,为了维护十大杰出青年的无上荣誉以及高尚的品德,所以没有搭理他,这才遭到秋社长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