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公司也主要靠她和俞凤吟在打理。然而蓉蓉从没有叫苦叫累,也没有半点邀功请赏的意思。这个小丫头,她只是用自己稚嫩的双肩挑起了就连我都无法挑起的重担。
夜幕来临之后,我们厂里到处布满了眼睛。明里有巡逻队和厂保卫科定时的巡察队,暗里有众多的摄像头和工人们警惕的眼睛。
在吃过晚饭后,我和小云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了几个伤员。他们的情绪很稳定,对厂里的一再慰问和安排如此高级的病房表示感谢。
我告诉他们,一定要好好养伤,公司现在正在加紧配合公安机关缉拿凶手,估计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在他们出院后,厂里会立即派人来接他们回去上班,安心在这里养伤。
接着我又与负责我们厂里这个案件的DG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以及主管刑侦的DG市公安局副局长进行了会晤。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叫曹刚,是个北方人,个子却并不大,但显得非常干练。而那位副局长叫吴建斌,典型的南方人,异常黝黑的皮肤,两只眼睛却亮得发光一般,长相十分有特点。
吴建斌表示明市长已经明确要求公安局限期破案,以维护DG市经济秩序的稳定。他们公安局也已经开了多次会议,得出的结论是参与袭击工厂工人的绝对是涉黑人员。
曹刚则问:“请问温总,你们公司和那个黑社会有什么恩怨没有?”
我微微一笑说:“就我们公司来说,没有。至于我个人,或许与个别人有些结怨,但绝对结怨不深。”
曹刚又问:“那温总你是否能将与你结怨的人告诉我们?”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也只是猜疑而已,完全没有真凭实据。比如我和天方集团的总裁柳安邦就有一些嫌隙。最近柳安邦的女儿柳清颜认我做了哥哥,但柳安邦竭力反对,柳清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父亲反目,甚至扬言要和他脱离父女关系。在柳清颜和父亲反目之前,柳安邦就曾经警告过我,说要我立即离开柳清颜,否则会报复我的企业。”
我所说的是和小云、蓉蓉商量过的话。将柳安邦抛出来,一是将柳安邦搔扰得无暇对我们使坏,同时麻痹林桐,让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
曹刚点头记录着,一边问:“请问温总,柳安邦反对你和柳清颜的交往,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