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菜呢，厨房里面有白菜，粉条什么的，在家的时候就经常的炖菜吃，过年了，乡亲们会给我拿豆腐，送粉条的，我就把这些炖上一大锅，反正天冷，也不会坏了，以后什么时候想吃就上一，省劲，也不麻烦。而且自认为还算好吃。

我端下电饭锅问她：“大妈，这少不少啊。”

在那里摆着的盘碗的，都落了尘土，我到了，把这些也都刷了一遍。

我转接着问：“大妈，您今年寿啊？”

我现在只能在她边当一个好的听众，一边听一边，太已经偏西了，老太太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我的肚饿的已经呱呱叫了，看看她的兴致，试了几试，才不得不忍心的打断她回忆的兴致，大声的说：“大妈，你先歇着，我给您老吃的东西去。”

找来了一个碗，舀了，端到她的跟前问：“这些行了吗？”

要饭还得先清扫一下啊，我打开煤气灶，上了，等了，用这个加了洗洁，把这里清扫了一番。

我只好又大声的说了一遍。

吃完饭，我把她这里收拾了一下，天上的黑影就下来了。

厨房是在屋檐下搭起的一个小棚，所以面积不是很大，但里面收拾的还算整洁，吃的东西也不少，米，面，菜，一应俱全，只是尘土却积了一厚层。看来老人除了经常坐，剩下的几乎就不怎么动了。

说完也不理会她是不是同意，径直的向她屋外面的小厨房走去了。

跟老太太别，骑上车往家里走去。得门来，看到路上的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到都是一片喜洋洋的景象，三三两两的男女结伴而行，缀着这里的喜庆，可是在胡同的却隐藏着这样的悲哀，正如鲁迅先生所描述的九斤老太一家一样，文人客看到这些不免会生赞叹，但接来，又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老太太大概自己一个人呆的也无聊，提着扎追我到了厨房，看着我鼓捣着这些，脸上了笑纹，老人嘛不图别的，就是喜一个闹。

一切都收拾好了，我先把老太太搀了屋，然后把饭菜端了去。我坐在老太太的边又开始听她讲述她的回忆，其中大分都是说她的女儿有多好，在我看来她是在编制她自己的梦，同时又为自己的女儿开脱。老人啊！

我跟她说话费劲，也就不说了，但她却打开了话匣，从她闺女小的时候的，讲到他老去世，从他老的去世讲到外孙的可。从以前的受苦到后来自认为的幸福，滔滔不绝，完全悬了甜的回忆里！老人啊，他们真的可以说是无无求，只要能饱上一日三餐，儿孙常在自己的跟前走走也就心满意足了，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也不算是无理吧，但往往这个都实现不了，他们只能把自己少的可怜的这渴求埋藏在心地，默默的承受着，还要为在远方或者是很近的亲人祝福。他们给予儿女的是那么的无私，那么的纯洁，但儿女却为了追求一己的幸福，一己的自由，一己的耳清净，躲的远远的，让老人自生自灭，诚然，老人是唠叨，可是她们是为了谁啊。

她看了看说：“少，再加吧。”说完就要起来舀。我赶的把她的扎放下，扶她坐哪儿说：“您老坐着吧，我来。”

今天就这个吧，拿来白菜剥光了老叶，用清洗了一下案板，冰箱里有，好这些，打开火，也在这里狠狠的炖了一锅。

我在这边着，老太太坐在那里指挥着，盐放的少了，还要加醋，味不要那么多，别放了，加盐后菜就会自己浸汤来。

她这才笑着说：“属龙的，过年了，大概是70了吧。”

我非常纳闷，她的耳朵怎么不聋了，竟然能听到我用平常语气说的话。

我打开锅又把到了去。

打扫完了，我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什么饭呢？焖米饭吧，复杂的我也不会啊，可是把米倒电饭锅，却不知该加多少了，只好倒了，觉得不算少了，就上了电。

她说：“差不多了。”

她好象突然又听不到了似的，侧着耳朵问我：“什么？”看来她又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