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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回事。
一诺好半天才止住咳,对她道,我没事,只是感冒了,前两天就有点喉咙痛,今天晚上大概是着了凉厉害了。
可是你吐了血。
如月已经坐了起来,一诺要把她回被子里去,她也不肯。诺看她那样紧张自已,不由窝心,笑了笑道,傻丫头,我只是牙龈出血,不是吐血好不好,你男人我身体不会这么差劲。
真地吗,你确定。
那你自已来看。
他张口嘴,让她看到因为上火出了血的牙龈,如月才放了心。
两个人重新关了灯睡下。
可是不多久,一诺又咳起来,如月在黑暗里听着,自已都替他难受。
只得又开了灯,摸了摸他地额头。他竟然发起低烧来。
如月知道不能这么拖着,连忙要起身。
一边穿衣一边对一诺道,我去给你买药。
一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二点了。
对她道,没事的。太晚了,明天上班时,我去买点药吃就好了。
如月道,这病不能拖,你这样咳。我也睡不着,你还是让我去吧。
一诺看她坚持的样子,只得点点头。
如月拿了钱包,转身就要出门。
一诺想了想,对她道,你还是不要去了,大半夜的,药店也许已经关了门,路又挺远地。
他想到。最近的一个药店也有几百米的距离。
如果有路灯还好,要是没路灯,一个年轻女孩子跑出去太不安全了。
如月看他一张脸已经病得发红。对他道,没事地。有路灯。
一诺只得点点头。交待她要买什么药。
如月用纸和笔记了下来。替一诺捂了捂被子,就自已急急的出门去了。外面很黑。路灯已经熄了一半,如月走在路上,四周一片静寂,远近地居民区都黑呼呼一片,只听得到自已的脚步声。
呼出的气体在冷空气里像一条白色的长龙一样,呼气成龙。
她呵着手,快快的走。
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
远远只听得到狗叫地声音。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看到路的尽头,在昏黄的路灯下,还依稀能看到药店的灯光。
她放了一点心,快步往药店走去。
到后面简直就跑了起来。
走出小区,过一条马路,再走一小段距离,就可以到了。
她穿过马路去,四周的超市商店都关了门。
只有远处的一个小饭店,还在灯光下煮着什么,稀稀落落坐着一两个客人。
她横过马路,快步地跑到药店那里去。
药店已经关了门,如月心里焦急失望。
但是看到里面有隐隐的灯光透出来。知道里面应该住了人。
便试着推门。
是拉闸门,一推就哗啦啦响。
刚开始没人应,如月用力推了几下。里面才有人不耐烦说道,谁呀。
如月道,我来买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