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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股权身后安排的部分节录内容,然后向大家郑重其事地介绍了龙镔,紧接着介绍焦思溦,最后他请龙镔做集团生产经营报告。
南方的上午,虽然太阳还没有运行到中天,大地就已经被烤得焦热,透过那没有被窗帘遮蔽严实的窗向外望去,一片白亮,刺眼得紧。大楼的中央空调将会议室里保持在22度的恒温,据说这是人体感到最舒服的温度,不过龙镔想这个结论也许只是大众的标准,他总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不冷不热的感觉,他总认为要热得全身淌汗或是冰天雪地或是狂风暴雨才最是惬意。
龙镔稳稳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水,收起杂念,站起身来,表情平静,语声平和,道:“各位尊敬的董事,各位集团总裁,你们好。利衡集团是钱主席在生前历经无数风雨一手打造出来,是他老人家毕生心血结晶,现在我面对他老人家的嘱托,站在你们面前,心里非常惶恐。”
龙镔腰板笔直,镇静从容,用眼神真诚的扫视着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会议大厅正面墙上悬挂的钱老画像上,缓慢而有些沉重的道:“有关钱老遗嘱的法律手续已经全部办妥,有关遗嘱的风波也早已平息,现在的我虽然不是这笔财富的所有者,却实际上拥有对这笔财富的绝对处分权,这在一般人眼里我是得到了从天而降的巨额财富,照常理是高兴都来不及了,为什么我反倒惶恐呢?”
龙镔观察到钱素雪和代表父亲薛总出席的薛冰莹还有另外两个人脸上都出现鄙视的表情,焦思溦在队着他,龙镔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命运的车轮让我来到利衡,我担保你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我,不可能知道这个大千世界里还有我龙镔这么一个人。这是事实。我只是中国大陆湖南山城深野密林中出生长大的一个布衣小民,不到一岁父母就双双离世而去,是一个孤寡老人把我这个孤儿养大,去年八月我就来到了利衡集团,就这样结识了钱主席、金匡宁总裁以及各位集团同仁。”
龙镔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年刚满十八岁,大学都没有毕业,我深知我自己的分量和在大家心目中的位置,是因为钱老的赏识和信任,今天我才能站在这里对在座各位说说话。”
龙镔口风帘一转,铮铮有声,道:“虽然我只是一个打工仔,来利衡集团也仅仅一年时间,可以说根本就不算一个玩意,但是我从头至尾都参与钱主席、金总裁、薛副总裁共同制定的保卫集团抵抗外来侵略的长安计划,并且主持集团金融行动,从国际金融市场圈来巨额资金,又和集团全体同仁紧密联手打退了那不久前凶险无比的连环攻击!”
龙镔眼神骤然变得凌厉,毫不留情的扫视着大家,全身登时迸出睥睨天下的霸气:“那是整个集团都是在钢丝绳上跳舞走路的时候!惊涛骇狼一着不慎就必定满盘皆输!你们对这段日子不会没有记忆。”
龙镔具有天赋的演讲才能,他极其善于把握场景气氛,踱到钱老的画像下面,然后回视着大家,语气转为平缓,自嘲般的道:“现在钱老给我这个重任,可能有些人会想,或许是钱主席受古代文化熏陶,对我进行论功行赏,所以我便以军功封疆裂土晋位公侯;又或许是钱老觉得我是个在企业管理金融领域的可造之才,索性赌一把,就把我摆上这个位置;又或许是钱老在对我开个百万钞票的黑色幽默玩笑,说不定钱老在今后还有什么后备遗嘱安排。”
有几个人坐在座位上显得局促不安,龙镔面色一正,断然就道:“凡是这样的想的人,都错了,大错特错了,这样想就只能说明他太不了解钱老了!钱老是真正德高望重具有大智慧的长者,他之所以看中我选中我,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