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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院最多也就千把,如果是到草药郎中跌打师父那里治的话,还不用七百。
宋文化躺在人民医院病床上,得知费用后坚决要求去把大家凑起来的住院押金拿回来,他要回去治伤。
龙镔和宋文化的一个朋友来到医生值班室,好说歹说总算以穷人的苦衷折服了医生的坚持,经过几道手续,被医院以乱七八糟理由扣除近两百块钱后,便到结算处准备把剩余的钱领回来。
猎鹰一样的锐利,麂子一样的警觉!
正对着小小的窗口和里面工作人员讲述情况的我,从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了一个从我身后擦过的身影,一个时常在大学宿舍食堂里撞见过的,同届同专业不同班的同学!
他从我的身后走过,敲开了结算处的铁门,叫里面那位阿姨的“妈”
无疑,肯定,绝对!我的事他一定知道,我的被通缉故事是每个同学的饭后谈资,睡前笑饵,他是绝对认识我的!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碰到一个知晓我底细的人!
我的形体太招人注意了!尽管我的衣服上全是水泥石灰的印渍,但是并没有掩盖住我麻雀的本色。
我迅速低头别脸用手假装梳理头发,并用极低的声音对同来的同事道:“我上个厕所。”
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他在问:“妈,那个高个子的背影怎么那么象我们大学里的一个同学?!他们是什么人?妈?”
阿姨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人?还能是什么人?没钱治病的民工呗!才来半天就闹着要结帐走!”
我迅速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背包,以老家有急事要自己马上回去处理的理由在吕叔那里结完帐,来不及等宋文化回来,立刻赶到汽车站坐上了景德镇到鹰潭的班车。
毕竟自己已被网上追逃,毕竟我不过是一只侥幸在逃的麻雀。我不能冒险,因为对方太过强大,自己只是一只麻雀,既然已经有可能暴露了隐匿的行踪,那就必须马上转移到一个新的无人知晓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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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和爷爷从山城又坐上了深圳西到张家界的火车,准备前往张家界去游玩几天。
花钱在车上补了硬卧,毕竟爷爷年纪大了,有个卧铺躺躺总归对老人好些,但爷爷坚持不坐软卧,爷爷很反感空调,说空调让他出不了汗,不好,热就是热,冷就是冷,大自然既然有冷热湿燥,为什么要贪图感官舒适,依赖人为环境呢?夏天嘛,就是要热,要出汗的。
静儿给爷爷泡好茶,又给爷爷捶捶背,试探着问道:“爷爷,你是不是觉得熊山风水可能跟龙镔的事有关系?到底爸爸嘴里老是念叨的易经八卦风水堪舆奇门遁甲,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为什么你不教他?”
爷爷最喜欢静儿的小手捶打自己老背的感觉,因为他不但可以享受到孙女的亲情,而且可以借此怀想一下那早已别世多年的静儿奶奶,想当年,年轻时静儿奶奶也时常这样给自己舒舒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