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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廖业的鼻子骂道:“你什么东西!自己自私自利,还恬不知耻讥笑龙镔!我都看在你们兄弟的面子上没和你计较一些事,你居然恶狗伤人!你还不如狗!豹子都比你强一百倍!
你平时整天唧唧歪歪不知羞耻,拍常成郑学的马屁,早看见你就恶心!你***王八蛋,说,你为什么要对常成郑学他们告诉龙镔的家事!你到底得了什么好处!?今天你不撩个明明白白,我就跟你没完!你害得我好苦!”
秋雅骂人的架势这里很多人都见识过,连堂堂的豪门子弟郑学都挨过她的耳光,常成被她骂着好玩,她很有些男人性格,敢作敢为,但泼辣中却又很有女性的娇柔,当然这个只有龙镔领略过风采,在一部分人的眼里她完全就是泼妇。
这几记狠拳正打中廖业的要害。
廖业其实已经打算好了,今天就是和这几位所谓的兄弟们最后团聚一次,明天他就要搬到校外去,郑学新换租了一套三房两厅,嫌太冷清晚上不热闹,已经邀请他带女朋友来和自己同住。他早就不心愿再和这群傻小子呆在一个寝室了,和这群低智商动物呆久了,难免自己也会跟着变傻。
廖业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白,自己心中有鬼,但此刻是不能承认和示弱的。他梗起脖子,强颜作色回敬道:“黄秋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名堂,你不要血口喷人,毁坏我的名誉!我姓廖的行得正、坐得直,用不着拍谁的马屁,讨谁的好!”石伟站起来,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擦嘴边的酒渍,往地上一丢,使劲用脚一跺,再加上几碾,更啐了一口唾沫,笑嘻嘻的将眼睛在大家脸上关注一遍,最后定格在廖业那表情变化不定的脸上:“嘿嘿!嘿!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是姓尿,看样子当时叫你做尿液还真抬举你了!想不到你果真有这光荣事!当初还只是有点怀疑你!把你和豹子相比,那简直就是侮辱了这头神犬!”
说着,居然转头对向正在专心致志的啃着骨头的豹子,不怕气死人的说道:“豹子!豹子!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回答一下!”
只有上苍才知道,这条狗是什么变的,它许是听见石伟的叫唤,抬起狗头看到大家尤其是女孩子的目光子着它的狗脸,心里颇为得意,竟然丢下可爱的骨头,挪着优雅的脚步,后退伸直,来了一个标准的狗懒腰,将狗身抖擞完毕后,对着那些热切子它的目光汪汪叫两声,算是表示回答。
女孩子们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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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业面红耳赤,羞怒不堪,怨气全部撒向秋雅,对他来说在这么多人面前把秋雅的丑事全捅出来,彻底搞臭她埋汰她,就成了他现在唯一可以反驳可以出气可以转移大家对自己嘲笑的手段,黄秋雅让他不好过,他也要让黄秋雅不好过!
这样的酒完全不能再喝了,这样的地方完全不能再呆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能和这帮弱智再呆在一起,还拜什么兄弟把子?!荒唐!但是,怎么着也得先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才可以不丢面子很自尊的扬长而去!
廖业稳稳神,一口喝掉杯中酒,针一般变态的眼神阴毒地盯着秋雅的脸,羞辱已经完全泯灭了他的理智和仅有的天良,咬牙切齿道:“我廖业再怎么下流无耻,我也***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我也懂知恩图报,我一辈子更是恩怨分明!我告诉你们,我廖业再怎么下流无耻,也决不会象有些女人那样,今天挑拨离间唆使自己的好朋友和她的恋人分手,明天就对好朋友的恋人投怀送抱!
…上午和自己的未婚夫拜拜,下午就另一个男人搂在一块!一家老小都是靠某位痴情的好男人维持生活,居然恩将仇报抛弃丢下这位痴情汉,找了一个小弟弟就厚颜无耻的宣布要告别过去,追求什么真正的爱情!…哈哈!我倒想问问这无情无义水性扬花的狼货,你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小弟弟的做*爱水平比那个痴情汉要厉害些?!哈哈!”
秋雅骤地面色惨白,全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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