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你最好也别提，省得她坏事”

于老夫人皱皱眉，心里对余姨娘生了几分提防。文雅是庶，日后的亲事再好也有限，但若嫁给了柳家极受的白姨娘生的幼，明面上又吃了亏，日后柳家说不定就叫余姨娘母拉拢过去了媳妇危矣

于老夫人盯了他一会儿，神方才缓和下来：“既然你提起了贤哥儿的亲事…那是不是也看准了人家？早

于老夫人微微一笑：“不过是个孩，又弱，能不能养大还是另说。便是真的长大了，有了息，也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了。只是六房有了嗣，便能讨回族产，九丫多了一份嫁妆，倒便宜了那柳东行。但也不算什么，他要考武举，从军中仕，六房帮不了他什么忙的，只怕反要靠他照应呢”

顾大老爷叹了气：“还不是因为妹妹正因她不中用，儿怕与妹夫生分了，想起他家小儿东乔病了这一场，受损，比常人要弱得多，日后怕在嗣上有些艰难。因此儿就想着…若是咱们家嫁一个女儿过去，也算是弥补了妹妹的罪过。文雅平日也常上柳家，妹夫是见过的，也有几分意动。她只比东乔大一岁，两人都是庶，倒还得。但如今有了文慧，这事儿就无须提了。”

顾大老爷问：“六房如今不是有了嗣么？是否有碍？”

于老夫人讶然：“文雅？嫁谁？她虚岁才十二，上还有几个呢，你怎会有这样的念？”

顾大老爷笑了，忙给母亲倒了杯茶，方才退回原座，：“说起婚事…儿还有一件要事要请母亲示下。文贤如今也大了，明年闱，把握也很大。到时候他就是个官了，婚事还是早日办了的好。母亲既然在京，怎么也得喝了长孙媳妇的茶才能走呀”

于老夫人叹：“既如此，你就早日跟你妹夫把婚事说定吧。早日把六丫嫁去，我也少心。这大半年里，我真是白发都多了几”

顾大老爷笑：“既如此，这亲事也没什么要，改日儿得了闲，便跟妹夫提去。他想必也乐见这门亲事成呢”不过他笑完又：“虽说如此，但一个是隔房的侄儿，一个是隔房的侄女，说是柳顾联姻，到底不如自家儿女可靠。妹夫那边，对那个侄儿也有些隔阂，咱们想要继续与柳家好，还是要靠文慧这门亲事。”

顾大老爷笑：“母亲放心，余姨娘向来懂分寸，便是知了也不会胡言语的。”顿了顿“其实…在知文慧的心思之前，儿本来是打着别的主意，想把文雅嫁到柳家去的。”

于老夫人抬看了看他：“当然要喝的，我又不是只住三两月便回去了。”

顾大老爷惊觉失言，忙笑：“那是自然，怎么也得住上几年也让儿好好尽尽孝心。”

顾大老爷愣了愣，才慢慢地想了起来：“母亲是说…六房的九侄女跟妹夫那个大侄儿的婚事么？虽说先前您在信里提过，但儿跟妹夫谈起时，他似乎并不知情。”顿了顿“为此他又跟妹妹生了一场气…”

于老夫人冷哼：“所以说你妹妹糊涂这桩亲事是我替她拿的主意，当时六房还不曾过继嗣，族产也仍在公中，九丫一个独生女，上无父母庇护，下无兄弟扶持，只有一个祖母，年纪又大了，还好她本有些才，得家，也守得业。我见她模样情都好，你七弟生前又有举人功名，与柳家那孩是得过的。若是亲事成了，柳家那孩虽能得一位贤妻，却没有妻族助力可依，日后对你妹妹妹夫和东宁一家都有好。你妹妹原本答应得好好的，也不知犯了什么糊涂，居然反不认了亏得我在你六婶跟前替她遮掩。这回六房也是拿定了主意，要把事情明白定下来，省得日后说不清，才托了我的。明儿你就捎信给你妹妹，我不她是什么想法，务必要将亲事定下不可再有反复了”

想到这里，她便沉下脸来：“说起咱们顾家与柳家的亲事，不是还有一桩么？你妹妹就没跟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