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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淡蓝色的剑气也已经被巨龙吸吮得一干二净,竟是连碎渣也未曾留。
巨龙似乎依旧不曾解渴,龙口张开十倍不止,眼瞅着就要将廖无垠吞噬进肚子,陈清扬手腕一抖,剑气回撤。巨龙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陈清扬依然是抬脚就走,根本就不给廖无垠说话的机会。廖无垠面如死灰,自己本身是想要斩杀陈清扬的,却不曾想反而被人制服住了两次,并且每一次都只是用了一招而已。即便自己已经将太极心经挥到目前自己所能使用的第四级的状态,可是依旧未曾起到丁点的作用。
被人抢了女人,并且被抢了自己女人的男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顿,那种心境是不难理解的。廖无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一把抓住长剑就要自刎而死。却不知为何,陈清扬只是弹了弹手指,顿时长剑朝着半空之击飞而去,许久许久之后都未曾掉落在地。长剑究竟跑到了什么地方,难道陈清扬只是虚空一指,长剑就已经飞天遁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清扬径直返回卧室,夜莺此时正呆坐在门前的石凳上,陈清堂与大憨分别守卫在两旁,雷管因为为人活泛,已经被陈清扬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寒风灌进夜莺的长裙之,自然早已冻得瑟瑟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知晓为什么,究竟为何那个男人走后自己的心会那么失落。会隐隐作痛,她很想找寻到一个原因,只是可惜,永远也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
没有人给夜莺答案,也没有人告诉他陈清扬究竟能否回来,夜莺只是孤独地坐着,虽然已经冻得即将昏厥过去,却依旧没有丁点的放弃。她的眼微微红肿,眼圈映红,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陈清扬出现的一刻,夜莺竟然猛地站起身子,她那死水一样的眼仿佛有青光流转而开,瞬间心花怒放。她知道自己所守候着的虽然姗姗来迟,不过终于来了,这对于夜莺而言,几乎已经足够让她欢笑雀跃。她想要径直闯进陈清扬的心扉,可是瞬间脸上的微笑僵硬了起来,原因无他。除了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叫陈清扬,是老爷刚刚新收的义子之外,对他似乎还未有更深处的了解。
当然,她还知道他在床上是一个威武的汉子,当然也有不失柔情的一面。或许这便已经够了,夜莺在心品味着,不知如何是好。
陈清扬倒是心疼至极,责怪了夜莺两声,随后朝着陈清堂与大憨使了个眼色两人双双入内。陈清扬先行将夜莺抱在房间,走出房间对两人轻声说道:“我已经有八成把握,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廖若愚在背后捣鬼。可是我们手没有证据,廖若愚却又深居幕后,根本不给我们留把柄。就在昨天我或许对他还有所顾忌,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我先前不想招惹是否,尤其是廖氏家族内部的纷争。廖无垠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但要知道他终究是长子,廖家三兄弟最有出息的就是无双大哥。廖家能交到他手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原本正是想出于拉拢的手腕这才没有动作。
现在看来,和廖无垠关系决裂已经是一种必然,咱么也不必再假惺惺了。昨晚上那条眼镜王蛇多半就是廖若愚放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我们离开廖家。我想了,与其坐等被人杀,不如去杀人!清堂你代我去见贺坦之,就说我愿意出面做事。但是要有三点条件,第一,我不杀不该杀的人。第二,保证给我最大的权力。第三,事后不准以此为要挟,更不能对我采取任何报复,彼此各走各路。倘若贺坦之当场答应你,那你便不用回来了,直接逃吧,能走多远走多远。如果他说要考虑,你只管回来,说明这事八成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