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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刺激,往往诠释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谛。
宴会大厅始终保持着摄氏二十度的恒温,相比较外面寒风陡峭的严寒,可谓是别有洞天。正是因为有了温度的保证,所谓的名媛贵妇们才开始在此时此刻放狼形骸。那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微笑的旗号的女人们,她们的眼除却金钱,所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们在追求财富和物质的同时,仍旧想要享受到高质量的性,那么上床或许同样也是她们毕生信念的所在。
现实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肿的**追求享受的一个过程。男人的创造力因为女人而变得无穷之大,同样的女人的**也因为男人的创造力而变得无穷深厚。
此时此刻,环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们,在浓厚的脂粉堆积下,彰显出一幅幅动人心扉的神色。一个个朝着曾狂澜频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还算有些弹性的躯体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来蹭去。然而这一切却又怎样呢?所换来的无非是曾狂澜的恶语相加。即便不**裸地痛骂或者训斥,但是所表现出的神情同样让人难以承受。
在曾狂澜的眼,这些女人无非就是自己泄**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钩钩手指头,这种庸脂俗粉会成群结队地等待自己的宠幸。她们甚至还会自己去高级酒店订好房间,主动将身体洗得雪白,抹上诱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点的衣衫,更会主动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一不值。这些不堪一击的女人尽管恨不得将自己有多少根毛都呈现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澜依然对此不感丝毫兴趣。相反,那个自己明里暗里表达了无数次统统被拒绝了的梁灵儿,才是自己最尤为心仪的女人。
曾狂澜的视野在场风卷残云,在现场拼命搜索着梁灵儿的身影,然而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场不知何时已经摆了一沓酒杯,高脚杯相互叠加,形成一个金字塔状。此时一个妙龄女郎正手持大瓶干红往金字塔装载酒水,妖冶的红色弥漫整个场,在玻璃杯的映照下呈现出一抹诡异的鲜艳。
女郎只顾独自倒酒,在她的身畔站立了十余位大腹便便的年男子,他们无一例外,眼神纷纷瞥向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板上。他们的眼分明有着一抹永久也无法熄灭的**之火,那种火焰是可怕的,是足以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的。
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搭讪,可是全部吃了闭门羹。女郎并未高调拒绝,只是阴沉着脸,像是满怀心思一样,一个人在默默斟酒。她脸上的表情稍稍显得有些呆滞,倘若不细加分辨的话,甚至会以为是又一个极品痴呆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眸子里分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恨,看得出她狠得很用心,或许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割舍,或者也不愿去割舍的所在。究竟是谁能让她有这种深仇大恨?
茫然,一如既往地茫然。
兴许是女郎的动作实在太过诡异了,充分勾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也兴许是女郎长得太过水灵。那几乎一把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副堪称绝色的容颜,她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灵气。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就可以让人心的喧豗洗涤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