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这里，凤沈山忽然停顿了，似乎他要考虑考虑要不要说下面的话，过了一会他继续说到：“那孩心机不良啊，他和莲漪关系好，常常是要让莲漪替他背黑锅。他常常会把很多莫须有的罪名让莲漪抗下，你祖母有一瓷是我从德国给她带回来的，里面的咖啡杯特别的漂亮，你祖母当时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拿来用，那天是醒烟的生日，大家就都来聚会，醒祯看到了那瓷中的咖啡杯，就拿了一个在手里把玩，我当时就在书房里，坐着看着，醒祯小时候很漂亮，是个乖巧的小男孩，当时那场景真的很动人，你想想看七八岁的漂亮小男孩玩着一只漂亮的杯，但是忽然间啊，醒祯的脸就变得很狰狞，你想我竟然用狰狞这个词形容七八岁的小孩，他拿起咖啡杯猛的就砸向了地面，声音是不大，但是他还故意的扑在了碎掉的瓷上，我当时看着一惊，心想这孩是怎么了。大人们自然要围过来看看生了什么事情，他就在地上趴着，让你婶婆扶起来之后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摔到的。’你能想他下一句说什么吗？”凤沈山皱的眉，不一言的看着宗政皓鹤。

宗政皓鹤想了一下，说：“他必然说是别人推到了他。”

摇椅上的凤沈山并没有回话，佛款的香气和他手中的茶香混合着，不知过了多久，凤沈山异常苍老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我给过他机会了，你们也给过他机会了，这次决不再姑息了。”

“祖父您的意思是要我和小夜睁一只闭一只，尽可能的局限凤醒祯的行为，不让他的太过分就好？”宗政皓鹤慢慢的问着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凤沈山。

“宗政，你是个聪明人。醒祯在醒烟生之前对凤氏的兴趣甚至要比醒幽还大，尤其醒幽早早的就在结婚之前闹了绯闻，那时候醒祯曾很主动的跟我说‘伯父，我长大也要凤氏，也一定会为凤氏建功立业，我一定会比堂哥的更好。’可从醒烟生，小夜生之后，他对凤氏的兴趣就变得差了，我会带着醒烟、小夜去公司上班，但是从来他父亲不会带他去，就算他一再的恳求，沈河也不会带他去。有几次他来求我，我也不好沈河要求带他的儿去上班、学习啊。慢慢的他就不再跟我说这些，但是慢慢的我现小夜在学校竟然会被她不少年纪的凤莲漪欺负，还常常哭着问她祖母‘我为什么不该生啊’。其实这些也许都是醒祯的心里话吧。”凤沈山说完这些，不再言语。

宗政皓鹤默默的为祖父的茶杯里续上开，他没有想到原来凤醒祯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缓缓地开说：“小夜曾很多次跟我说她和风莲漪的关系非常的差，从小两个人就火不相容，见一面打一架，要吗就是见一面骂一架。我在想这会不会也和凤醒祯有关，有没有可能是凤醒祯在背后措得风莲漪去和小夜起纠葛，一方面控制风莲漪，一方面打压父亲和小夜？”

宗政皓鹤忽然明白了凤醒祯一直不停的搅局的原因了，对于一个从小就希望自己备受瞩目的人而言，失去别人对他的关心，失去别人对他的关注，是他很难接受的。其实凤醒祯从心里是厌恶凤莲漪的，但是为了换得大人对他的认同，他就是违心也要和风莲漪打，但他付了多少，他要得到更多。凤沈山这家人可能属于肯于付，未必期盼回报的人，但是凤醒祯不是，宗政皓鹤确信凤醒祯是那还没付就要回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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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然后他可怜兮兮的说‘不要怪莲漪，她也不是故意撞到我的。’而凤莲漪当时就在他的后，从我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生了什么，其实莲漪只是站在他后看着他玩杯，本没有动一下。我也不知醒祯是不是从光洁的杯倒影看到了莲漪靠近，也不知是莲漪站在他后的时候说了什么，反正这笔账就算在了莲漪的上，你想你婶婆脸上挂得住吗！你叔爷在外面养了私生女，还带回家给她抚养，这对你婶婆就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结果这个私生女还一再的给她惹事，你说她会怎么办？直接就打了莲漪一耳光。我赶从屋里跑去，拦住了还要再打孩的手。赶安抚，你说我怎么说醒祯本没有被撞倒？”凤沈山回忆这段事情时，脸特别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