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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性质的用人关系,借用也不行。而一刀切的处理方式谁都不好说什么。
苏可可说:“怎么想得起来的,傻子也弄到省政府机关来,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纪委不管,有人将这种事情挂到网上去,还不被网民们骂死?”
姜松岩说:“不能等到那样,那就迟了,就麻烦大了,里面有小柯,他们会赖到我。”
苏可可说柯易平真是个麻烦,事情一桩接一桩的,要姜松岩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被动!姜松岩只说他明天再忙也要给沙红霞打电话说一下情况,倒没有怨柯易平半句。
苏可可到厨房里给姜松岩端汤的时候,喊他进去看一下。指着明净的墙壁和灶台说,是沙红霞抢着要收拾的。她大概怎么也不会忘记第一次去找沙红霞时的情景,掩不住得意说:“沙红霞还真和往日不同了。”
“这个丫头前倨后恭,说明人都是有改变的。你不也变化了?”姜松岩说。
苏可可不放过他的话,问到在他的眼里她有哪些方面变了?
姜松岩说她现在不像在北京时的社科联干部,也不像刚到云邑来时的全职太太,变回了原来的教师模样,成天想上课了。
姜松岩话中有话,苏可可不可能听不出,看他喝汤了就不再说什么。
沙红霞第二天接了姜松岩电话,经他一番解释后不再生气了。
姜松岩说解散临时机构很正常,这里面还牵涉到一些复杂原因,柯易平回市局只要好好工作,会有好的发展的。他让省厅给柯易平带一个评价回去,他们汇报说,已经向市局表扬了柯易平,肯定了他在省厅的这段工作。
沙红霞当然能够听懂姜松岩的意思,再想想,像姜松岩这样的身份,要让人得到照顾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事,他想照顾柯易群的态度是很明显的。
她对母亲说起姜松岩的话时,就肯定地说柯易平回原单位是件好事。她对姜松岩很满意,觉得柯易平的前途有了他的照顾。
沙老太高兴吗?她一点也不高兴。
她责怪女儿多此一举,说出句让沙红霞震惊的话:“现在你应该知道嫁这个人是错的!”接着还说柯易平“不成器的东西。狗皮贴在后墙上——不像画(话)”
沙红霞对母亲的话明显有反感,觉得柯易平是有些毛病,但不至于像她说的这样。听起来,母亲像是又为她嫁到云邑来而生气了,她隔一段时间,或者为什么事情不高兴时,会质问沙红霞,到这个鬼地方来有什么好?
哪知道沙老太接下来还愤愤地说:“我这么说是客气的,他坏到什么程度就怕你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我想不出来,你说啊!”沙红霞非常生气了,对母亲的口气带有质问。
沙老太说:“我说,要我说就已经迟了。你连他在外面有女人都看不出来?”
“什么,他在外面有女人?”
沙红霞彻底懵住了,呆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母亲,她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