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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想在他们这个年龄,做爱大概相当于一个忙碌的人偶尔的一次健身,就不再去讲究什么了。
苏可可从平江回来以后常常动心思,要想从姜松岩那里知道夏霓是怎么找到拓本的,在追悼会前究竟对他说了什么,而姜松岩讳莫如深,她不好摆开来问,只能拐弯抹角地打听。
在他们夫妻间有两段时间是谈事情的最好时间,吃饭和睡觉的时候。现在让苏可可选择,她当然要选在饭桌上。
夏霓找到拓本并帮助归还到文化局以后,让苏迪南摆脱困境不说,也使得他们一家迁往泊州有了可能。苏可可对夏霓怀有感激之情是正常的,她在饭桌上说到这些,姜松岩起初也就没有太在意。到觉得她总是为此喋喋不休,对她的唠叨有些不耐烦时,他想她这种状态是不是与她一个人在家里呆久了有关?要知道,成天就做饭和看书这两大件事,确实让人闷得慌。姜松岩建议苏可可到沙老太家去串串门,或者将沙老太接过来住一阵子。
苏可可不想去沙老太那里,也不想沙老太到他们这里来。原因是她不像姜松岩那样对沙老太有感情,还有沙红霞对她的淡漠态度也是难以接受的。这些话她都不好对姜松岩说,她只想在姜松岩面前,在场面上和沙老太以及他们一家表现热络。对姜松岩的建议,苏可可推说沙老太在家里是个大忙人,小两口带小孩的双职工家庭,老人的事情是多得做不过来的,她不好去打扰别人。
苏可可久久问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就只有问得直接一些,问姜松岩是不是经常和夏霓联系?要知道,她问这个话是有话的,要说联系,夏霓从来没有往她替姜松岩拿着的诺基亚手机上打过电话,也没有当她面发生过。这也就是说,他和她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
姜松岩坦然地说:“我告诉过她手机在你这边,她那样的大小姐脾气,不适应这种方式,就要了我的电子信箱。我们的联系很简单,就是拓本找到了这样的大事情,她也就是发了一个短短的消息。得知为拓本的事情她和丈夫翻了脸,要闹离婚,我才给她打了电话。”
“闹离婚?”苏可可紧张起来,似乎比姜松岩知道这件事时更惊讶和感到不可思议。
“是的。我和你说过没有?拓本是夏霓的丈夫藏起来的,夏霓对此十分愤慨。”姜松岩做了一个在苏可可看来是轻描淡写的解释。
苏可可带着怨气说:“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这些事情和我说大概不太合适吧?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她和你说过什么,你可从来不主动对我说,到非说不可的时候还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的往外冒。”
姜松岩知道,苏可可是多心了。他说:“夏霓要是也起了坏心,帮赵鹏程藏匿拓本,苏迪南可就麻烦大了。”
苏可可说:“我知道,我没有不感激她啊?我只是想多知道一点情况。”
姜松岩说:“有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苏可可问:“为什么?哪些事情?和你有关也和她有关的事情?”
姜松岩说:“反应过度了吧?我是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