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要什么？”寇临哉正：“是因为那十六个字吗？”

“早早定下日，就给了我的哥哥们可乘之机，随着日期的临近，他们会越发疯狂。”克劳泽：“所以，我就是要让事情发生得突然一些，在那些迟钝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办了。”

“我可以觉到，爵爷。”克劳泽：“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到最后，我们都终将孤独…这是只属于我和他的最后一局。”未完待续。。

“对。”

“‘愁不了几天了’是这个意思吗…”寇临哉接。

“而你准备一个人留下面对？”

“黑云压城，是个‘墨’字。”克劳泽饮茶一，娓娓来：“草木皆兵，比第一句晦涩，草木当然不是兵，非兵，暗藏一个非字，所以这句是指‘菲’字。”

“墨菲定律？”寇临哉：“他又是诗又是字谜的，答案却是一个基于英语而音译的名词？”

“对，这才是天一，他最喜这么玩儿了，中文英语阿拉伯数字混合都不算什么，以前他在某个案里还给当地警察留过一串莫尔斯码，解来以后是一串看似毫无意义的数字，最后才被发现，那堆数字其实是一旋律的简谱，开是553653，唱来就是nyanyanyanyanyanya，赤的嘲讽不是吗？”

寇临哉稍加思索，有意无意间压低了声音，问：“这事儿…殿下还跟谁说了？”

“你带着姜筠离开，去枣椰郡。”克劳泽：“理由我已经想好了，姜筠曾经也是僵尸合剂的受害者，为了协助对于时侍的调查工作，同时也为了找让她恢复语言能力的方法，有必要去eas跑一趟。”他顿了一下：“她也是王族，所以你就作为护卫，送她过去。到了那儿以后，就告诉时侍，让他别来天都…”他犹豫了一秒：“没有我的命令，那里所有的人，都不许来天都，你坐镇，保证这的落实。”

“目前为止，只有你。”克劳泽回：“我第一个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帮我办件事。”

克劳泽叹息着：“后面两句就更难，只留其意，偏旁的提示也没有了，革故立新，为‘定’，大势所趋，便是‘律’。”

“他在跟你玩字谜？”寇临哉。

“没错，虽然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凶手的证据，但那信息…无疑是天一的手笔。”克劳泽：“人未必是他杀的，但信息肯定是他留的。”

“好吧，墨菲定律，他就是在嘲讽像我刚才那样的想法，他是要告诉我们，最坏的情况终究是要发生的是吗？”

“黑云压城，草木皆兵，革故立新，大势所趋。”寇临哉：“这我也明白，他在暗示，有人会来攻天都，并且会以成功告终。”他声说；“恕我直言，这预告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有领主在，只要天都的防御措施运转都正常，这座城谁也攻不破。”

突然？”寇临哉重新坐正，神情也变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