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诸葛寨已追随曹朔多年。你所说的问题，应该不存在了。”克劳泽。

“这是曹说的。”

“诸葛寨确有王佐之风。策谋长、经达权变。”天一笑：“他这一生中，只犯过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跟错了人。”

“和事先说好的一样，把尔茨。艾恩给我，我会立即下令将北欧的军队撤走。”克劳泽接过了易的话题。

克劳泽脆也双手枕着，靠在了躺椅上，说了句刘皇叔当年的台词：“未知其详。”

“啊？”天一用疑问的语气：“何以见得？”

“否认有意义吗？你帮的可不止是钢铁戒律，几乎所有大型抵抗组织的行动背后，都有逆十字的影。炎武联合的军力比数年前六军战时十倍不止，即便是几路诸侯合军，也不可能有这翻天覆地的战力变化，想必又是你给过他们什么。”克劳泽逐一：“刑天在你的安排下获得了那批神雾。从而才有了斗神酒；越狱事件，让自由前线得到了地狱岛逃走的大批能力者；而钢铁戒律，或者说。切萨雷。蒙德，更是直接在你的帮助下得到了天空法典…”

“曹朔猛锐冠世，勇盖天下，磊落光明，重情重义。这样的一个人。追随者自然不会少。且其从者大多忠诚、纯粹、坦，至少刑天的中上层可谓同心同德，牢不可破。

可惜，此人虽有称王之志，却无问鼎之谋。似有雄主之能，实无统御之术。若没有诸葛寨在旁辅佐。他这辈，也不过就是个乾卦初九的命。”

“你觉得，这是在帮助他们吗？”天一打断。

“为何？”

“而我说的不对？”

胜利者，至于这个胜利者是残暴还是仁慈，是宵小还是英雄，都是历史的选择，后人可以肆意评价你的所作所为，但不变的是，历史会刻下你的胜利，直到永远。”

“你不惜用易的方式，让我将欧洲地区最后可以抵抗的军事力量撤走，难不是为了让他们稳固西欧的控制权，继而剑指东南？”克劳泽回。

“笑话，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克劳泽：“看来你真是想助钢铁戒律一臂之力啊。”

“哼…”克劳泽冷笑。

克劳泽转过脸，看着天一：“哼…你想让我变成你这人吗？你想说，变成你这人，便可成就大业？”

“你的想法不对。”天一回：“你被那些人所表现的假象蒙蔽了双，他们之中，实无一人可称英雄。”

“你错了。”

“不该。”

天一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之前说过，这些人都是英雄？”

“你变成什么样的人由你决定，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星球上的还没有化到足以明白自在宇宙中的位置，他们在世上为所为…满足于幻想，尽情放纵，动机不纯地用荒诞无稽的政治手段，野蛮地自相残杀，只有漫画和宗教中的英雄与圣人才会仁慈到给他们自由成长和领悟的时间，并保护、宽恕他们。”天一回。

“也罢，那我们来谈谈易。”天一应，他大致已经想到了克劳泽的“打算”，那也是可行的，只是略为麻烦，不过既然对方持要这样，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刚才的谈话过后，天一想要传达的东西，都已然植在克劳泽脑海中了。

“他说得对。”

“我说了。”

“如果曹朔的格残横暴戾，唯我独尊，说

“夫英雄者，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天一说。

“看来我们无法达成共识。”克劳泽：“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自有打算。”

“他在我们后两条街外那辆红敞篷车的后备箱里。”天一：“史大夫给他打了一针，跑不了。”

“什么意思？”克劳泽略微迟疑了一下“你连已经发生的事实都要歪曲？”

“他不该效命于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