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曾用鄙夷的吻谈起过‘使徒’，在当年看来，那是自由前线卖给钢铁戒律一个相当大的人情，但其实就是个实验品罢了，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送给你们耍耍。

好了，别以为我的视线一旦离开你，就无法瞬间抹掉你的脖，我劝你别多余的动作，这一卷纸应该够了吧，快儿了把提上。”

冯不二被拆穿了西洋镜，略显尴尬：“好吧，我帮你们，请不要杀我，我只是个小人，刚才那神情都是死撑的，我起初还以为你们是那比较敬重顽固份的英雄好汉，但渐渐发现二位…”

顾问从旁边的隔间里取来一卷卫生纸扔给了冯不二“很简单，我和‘矩阵’的总设计师一起过一个项目，那是个姓盖茨的老家伙，他一有机会声称自己的祖先富得可以买下一个州，反正我看他就是个揣着儿技术，极度仇富并企图报复社会的老疯。

“你们知得还真不少。”冯不二的语气沉起来：“使徒系统这机密，即便是钢铁戒律内的低层成员也是一无所知…”

“别总是用死威胁我，难我一儿都不像个视死如归的信徒吗？”冯不二。

当然了，目前这个星球上拥有这与帝国的通信卫星、发塔、网络线路完全不沾边的独立系统，并且能在大规模内有效运用的组织，也只有钢铁戒律和自由前线这两家而已，你们比那些成天拿着已被监听电话来联络的老们明许多了。”

顾问闻言便装模作样地搜了搜冯不二的袋，一边搜一边说：“奇怪了，每个城市最死忠的阶成员才能被授予的‘戒律怀表’，难被你丢，掉桶里去了？”

会计在旁帮腔：“相信我，他随时可能宰了你，挖掉你的球，取走你的证件。”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连这都知…”冯不二。

顾问笑：“怎么，你当这是什么稀罕的情报吗？这项技术不过是自由前线在三十多年前廉价兜售给你们的罢了，可惜，和他们自己使用的‘矩阵’相比，‘使徒’也就算是个beta版本。

“行了，你的哪张面孔是伪装，哪嘴脸是真的，我们心里清楚。”会计说：“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听好了…”

“你敢形容得再恶心吗？”冯不二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没说，他回：“任谁被人勒住脖讲话，都不会有什么好脸的。”

顾问接着：“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你最好都照我说的，如果你企图拖延时间或者耍招，皆是死路一条。”

“那是你以为…”顾问的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人是天一，他随即说：“言归正传，你心中一定在盘算如何找破绽摆脱这局面吧，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既然我决定让你恢复一定程度的自由，就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顾问见会计离门很近，立即补充：“喂，你可别得意忘形走去，这一层的监控设备和其他楼层也是分开的，厕所内是唯一的死角，门后就得格外小心。”

统顺便杀个毒吗？”会计把脸洗净了，颇为得瑟地说：“这一层的计算机系统和其他楼层应该是完全分开的吧。”他对冯不二：“你装傻也没用，系统如果是一的，我边这位仁兄早就躺在沙发上用一台笔记本把你们黑个底朝天了，我俩本不必亲自来跑一趟。”

过了几分钟，顾问又走到他面前：“你这算什么表情？坐太久凝固了没净？”

顾问说罢便走到一边，和会计悄悄说着些什么。

冯不二办完了事儿，穿好站定，这期间他时刻都能受到自己脖上有一钳制存在，此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就算自己空有一本领，被人用一无形的线勒住脖也无法施展，动作一大，或是对方稍加控，自己便是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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