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太多，我只是还没想好要问哪个而已，”海象员同志抿了抿下“那条唯一能带领我们找到不老泉的人鱼不是死了么，这地图又是怎么回事，它不应该存在的。”

“…不，你可以信任它。”麦加尔双发直地盯着面前的航海图，显得有些木愣愣地说“人鱼是不会撒谎的生。”

“它说它可以带领我们找到不老泉，也就是领航。”凯撒皱起眉“介于之前那场在人鱼的港湾的屠杀，我还没打算完全信任它。”

对此，凯撒只送给他一个单词，翻译成中文三个字：神经病。

“那条人鱼开说话了？它告诉你怎么找到不老泉了——居然就这么告诉你了？”麦加尔惊讶地问。

男人挑起眉。

吃过晚餐，麦加尔招呼雷克把他也扛到了办公桌边，他伸看了看，凯撒正在绘制一幅新的坐标地图——周围的群岛和海域分布是麦加尔从来没见过的，那些分布散落的小岛甚至没有标注名称，只看见凯撒苍劲有力的字迹给它们画上的各不同的符号以标记。

说到这，他倒是想起来，在小隶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难教的学生…想到这儿，船长大人万分嘲讽地勾了勾角认为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将航海图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十分之嫌弃地说：“让开，你的要掉到我的地图上了——那条人鱼不是开说话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又拥有一条能用的人鱼了。”

麦加尔翻了个白。

“这是什么？”麦加尔指着地图最上端，被刻意用红的墨圈起来的大岛屿。

麦加尔抬起脸，脸上的表情有呆：“它告诉你了？”

凯撒第一时间拉开屉抓起里面的火枪上膛瞄准，顺手还抄了一把匕首扔给雷克，至于麦加尔…麦加尔被保护

“谁？”

“是告诉我了，”雷克摸了摸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人鱼居然是这样认主的生——唔，也对，之前从来没有哪个人类是活着跟人鱼。或者。完以后还活着的，老可算是创造了历史的人！”

“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看我？”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难是老的命？”

凯撒也从来没有拉过它，不是没有尝试过想去拉一下试试看，但是每当他想这么的时候，男人都会丢给他一个刀然后再附赠一句“别手贱”…曾经麦加尔以为这是什么防火系统，一拉整个房间都会洒那，今天他特别用力地拉了下，然后发现这不过就是一个呼叫手上来伺候的铃铛而已。

麦加尔抬起冲他笑了笑：“我从书上看到的，你自己说的，要多读书嘛。”

你简直不能相信当船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长相平淡无奇的手探来问“有什么吩咐”的时候麦加尔同志有多失望。

海象员的话从句式上听起来有些奇怪，当凯撒愣了愣抬去看他的时候，却只看见烛光下，黑发年轻人正地蹙眉低盯着他办公桌上的这幅刚刚绘制了一半的地图，眨了眨，凯撒觉得自己过于多疑，在他面前的这个蠢货说话颠三倒四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这时候，船长休息室的窗动了动——

“放，”凯撒转过来，伸手勾了勾海象员的下，不咸不淡地说“你的命能有那么值钱？”

雷克大笑。

凯撒没说话，他盯了麦加尔一会儿之后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航海图放了存放卷轴的木筒里，当他转过将手中的筒小心翼翼地放到后的架上时，雷克拖过一张椅靠在船长办公桌边上坐了下来，他单手撑着下颚，隔着一张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海象员：“那条人鱼承诺过会带我们找到不老泉的大致位置，但是听说要找到它，我们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

麦加尔：“…”“有问题就问。”凯撒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烦“摆那表情谁知你要什么。”

“不老泉。”凯撒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