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亲生父亲吧？我们都是女人，也许好沟通一儿——”

“是这样，公司有个培训机会，在职EMBA，有兴趣吗？”

“上午没什么事情，去医院看看吧。”

威廉摇摇：“不要，丽莎，我现在还不想吓着她――我想，她如果知我是她父亲，第一反应是痛恨和憎恶吧，在她了解我之前，我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威廉看看她灼灼放光的眸，几乎想伸手抚摸她的发，好一会儿才克制了自己，威严：“嗯，好好，去吧。”

丽莎笑：“你也太多虑了，有你这么一棵大树，换了谁都兴还来不及，哪里会顾得上追究二十年前的事儿？再说，那都是父母的恩怨，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你是总裁秘书，你的素养和个人能力平代表了公司形象，我希望有个读过EMBA资历的个人助理，也许你这个秘书可以试一试。”

“谢谢你，威廉，我不知说什么好——”

威廉走到她办公桌前：“艾瑞丝，怎么了？不会是差累到你了罢！你看看你的，让你去健——”

威廉到了办公室不到一刻钟，托尼就上来了，他看上去有垂丧气，他告诉艾瑞丝，是威廉叫他到总裁办公室来一趟的。

“冒了吗？”

“那就什么也不说，准备考试，不要給我丢脸――得到我的推荐信可不容易，你要是连面试都过不去，让我的面忘哪里搁？！”

“也许是胃不好——”

总裁秘书的岗位怎么是说走开就能走开的，四月赶说：“不要，我现在差不多好了，就是稍微有虚弱——”

四月目瞪呆，她知，名校EMBA的学费都是在三十万以上，是她这个小秘书想都不敢想的。

威廉叹气：“丽莎，你不知那个女孩，她外柔内刚，憎分明，心里的主意大着呐！”

下班的时候，威廉忽然内线电话叫四月去：“艾瑞丝，你英语是专业八级吧？”

“知了，谢谢威廉。”

四月勉笑：“对不起，威廉，今天有不舒服，也许会影响到了工作状态。”

四月激万分：“我会通过考试的，我保证！”

四月大吃一惊：“这个，不是公司才有的？”

“是，大三就过了专业八级。”

他忽然打住话，在她面前，他是越来越像个啰唆的父亲了。

托尼在总裁办公室待了很长时间，他来的时候，神情更加沮丧，看了四月一，光复杂，勉笑了一下，走了。

“这是我请总特批的名额，很幸运的，我今天一早收到批准的邮件，嗯，你好好准备起来，EMBA考试就在下个月，推荐信我已经帮你好了。”

――歇了一个周末，周一一早，威廉上班，看到四月正在自己的位置上理文件，她一反平时的神抖擞，脸苍白，有萎靡不振。

威廉：“当心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