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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脸上,李思吃痛,捂着脸哎呦叫唤了一声,辩解道:“明明是她自己打自己的。”
孔安听了觉得智商受到侮辱,一挥手,阴风吹过,李思的一只耳朵瞬间掉落,李思疼的要死又不敢叫,只能捂着耳朵吸气呜咽。
“不是让你好好待她吗?”孔安冷冷地说。
李思心中喊冤,心说您老什么时候说过,当时只是抬抬下巴而已,可给李思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顶撞孔安,只得不停叩首,辩解道:“小的冤枉啊,这婆娘一直不肯和我同房,每每拿自残来恐吓我,她身上的伤真的和我无关啊!”孔安嗤笑一声,一挥手,李思的另一个耳朵也掉到地上,这下李思终于忍不住用手捂着脸颊两侧哀嚎,一脸恐慌如白日见鬼,罗布觉得李思这个样子和一副叫《呐喊》名画很像。
李思的话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罗布反倒信了几分,以静月的修行方式,用这种消极的方法抵抗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边静月竟真的被救了回来,醒过来后即无悔恨大哭,也无庆幸微笑,挣扎坐起后闭着眼睛默念佛号。
罗布出声唤道:“静月师姐~”
静月一呆,转头见是罗布,这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这个坏了良心的!”静月骂道。
罗布开始以为她骂的是李思,很快她就发现静月骂的是她,顿时心里又苦又涩不是滋味起来,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本还想耐下心来听听事情缘由,可惜静月不解罗布的苦心,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骂人话,有用的一个字都没有。
孔安有心让她们俩吵架,好从中浑水摸鱼,等静月骂了半天才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必定是有误会。”
罗布黑着脸,突然挣脱孔安的手,抢上前揪住静月的脖子骂道:“怎么?我不借你钱你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吗?”
静月反被吓得一愣,呆愣愣地看着罗布。
罗布冷笑一声,大声说:“我不借你钱怎么了?你忘了当年分家你仗着力气大,就分给我一个破碗,大过年的把我轰出家门?!”
“哪有这样的事…”静月气得哭都忘了。
“怎么没有?”罗布继续说道:“这还不算,你还抢走我的心上人,骗她说我死了,这账怎么算?”
“你胡说,你心上人不是明月吗?”静月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怎么可能抢走她?”
一句话戳到罗布的痛处——原来大家都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了啊。
“再说明明是你说她快死了。”静月又道“她对你那么好你还咒她,你说你是不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