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个心腹手下，韩沉没有过多评价，话锋一转问：“徐司白呢？”

哪知韩沉答：“你也很二，我不也挑了？”

她手里接过卷宗，静静注视片刻，又说：“我查过，4。20案后不久，市局刑侦队队长、以及另一位副局长，都辞职了。”

苏眠又把资料往后翻了翻，后面的内容却很详尽，是当年所有受害者的详细资料，包括受害者简历和照片、凶手的作案手段、现场照片和尸检报告等。并且已经照死亡方式归类：爆炸案、毒杀案、挖心分尸案、狙击案…狙击案毫无疑问是t的特，毒杀案必然与辛佳有关。剩下的，自然就是其他几名变态杀手的杰作了。

苏眠往他怀里一靠，答：“他那么二，怎么连环杀手？人家七人团，肯定也是要挑人的。”

她：“可以一些初步画像来。”

苏眠：“…去你的！我才没有他二！”

她摇了摇：“如果让我判断，他肯定不是。这几年他在我边，从来没有半异样。他的所有心都放在法医工作上，是真的无无求。有些事可以伪装，有些事是装不来的，譬如一个人纯净的心、定的意志和纯粹的追求。”

但是，却不能不战。不能让他们就此逃脱法律的制裁，继续潜伏在人群中杀人。

苏眠一怔，一抬眸，就见韩沉的睛。

尽案情沉重，两人依旧笑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儿，苏眠又叹：“虽然跟冷面和唠叨接时间不长，但是我希望他们不是。”

苏眠想了想，说：“别人我不敢说，周小篆肯定不是。”

“好。明天一早就要。”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这里面，从到尾都没我的名字。”

她说得斩钉截铁，目光清澈而温柔，韩沉看了她半晌，笑笑，低就重重地吻住了她，还咬她的嘴，叫她微微吃痛，却又被堵着嘴呜呜呜讲不话来。

苏眠，又说：“如果真像辛佳所说，还有5个人活着。那么这些年，他们即使潜伏着，肯定也没有停止过杀人。那是他们的本，改变不了。只不过隐藏得比较成功罢了。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其中一个揪来，剩下的四个，也许就会站来，会还击。”

韩沉放下卷宗，扳过她的脸说：“没看他们给的这份资料多简略？怎么会把卧底名字写来？而且现在，谁还知你活着？”

“对。”

也难怪，警方要封档列为机密了。

苏眠静默不语。

那会是一场，新的血战吗？

苏眠想着他今天在办公室宣布的成立专案组的决定，心中又有些喟叹，问：“你真的要把他们全都试一遍？”

韩沉笑笑，低看着她：“为什么？”

原以为伤亡人数超过64人的大案，也许就是无恶不作的七人团，在京城的一场变态狩猎集会。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惨烈，疯狂的狩猎是有的，警匪双方的血战更是有的。辛佳死前说的“两败俱伤”真的一也不为过。到底当年，双方是如何斗智斗勇，最终都被拖了血的漩涡？

韩沉缓缓。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苏眠脑海中仿佛都浮现了那一幕：五个连环杀手，终于从昏暗的边界走了来。而她和韩沉，还有整个黑盾组，也即将直面新愁旧怨，跟他们，一决下。

“现在能一些画像来吗？”韩沉又问。

苏眠脑海中浮现徐司白的脸，还有他凝视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