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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看到地上躺的人居然是湛云帆时,两人都骇白了脸色。
“云帆少爷?!”夏江来赶紧将人扶起来。
湛云帆趴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夏江来吓得手都抖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老爷不剐了他?
车上湛胤梵也下来了,看了眼湛云帆转身再看摔在水沟里的伍兮桐,眸色一暗,快步走过去。
“兮桐?”
湛云帆把伍兮桐从臭水沟里弄出来,看着她呆傻的模样于心不忍。
湛胤梵侧身喊了句“夏江流。”
“二爷!”
夏江流即刻走过来,他同样受惊不小,湛云帆可不是普通人,真撞出了什么问题来,那夏江来这辈子就完了。
“二爷…”夏江流又急急喊了声。
湛胤梵一手提着椅子,一手揽着伍兮桐“把这东西开,好看的小说:。”
“是!”夏江流应着,又忍不住回头看着正在对湛云帆做抢救措施的夏江来。
湛胤梵淡漠的看了地上的人,目光转向身边被吓傻的女人,抬手轻轻揉了下她头顶。
“兮桐?”
伍兮桐缓缓抬眼,瞳孔一点一点开始聚焦。
“湛胤梵…”她低低的喊着,眼泪哗啦啦的瞬间往外滚。
眼泪流淌之后便嗷嚎痛哭,一头往他怀里扎。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哭得泣不成声,一张脸不停的往他怀里蹭,哭得比死了亲娘还悲怆。
“我告诉了你,跟云帆在一起要保护好自己。”湛云帆无奈的叹气,湛云帆回国之初,他就提醒过她,可她不听。
“你知道他变成这样你还不阻止我,为什么?”
“我没阻止过吗?”湛云帆反问,不让她去医院,她差点都跟他闹掰了,湛云帆的事,他能多说一句?
他是长者,多说一句她就会认为他容不了人。现在好,看清事实了吗?
“你怎么可以现在才来,你怎么可以…”伍兮桐就哭,她管他有没有阻止过她跟湛云帆来往,他现在才出现就是错,就是天大的错!
“我手好疼你知不知道?你坏死了,现在才来,你怎么不等我死了你才来?”
痛苦着一声比一声悲凉的指责,就好像这整件事都因他而起一样。湛云帆叹气,把哭得撕心裂肺得女人往怀里塞,轻轻的拍着她后背,一下一下的拍着。
“别哭了,嗯?我来了,没事了。”
昨晚在她用他发了那样的毒誓之后,今天还能出现在这,她就知足吧。
她哪里知道,气得二爷一晚上没睡啊,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个通宵,从不抽烟的男人,抽了一晚上,也愁了一晚上。
不过,好在二爷清醒了之后,前后一合计,事儿不对,这才开始回拨,手机不通,便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当下按照通话定位,这不,凌晨四点把二夏给拽来,往这边赶。
不是说“捉奸”他就是想问问这小混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明明好好的,前一刻还小鸟依人的在他身边带着,后一刻就跟湛云帆在一起,还单独过夜?这能让自负的二爷接受得了?
昨晚上吧,二爷是真有宰了这对狗男女的心。
就这会儿看到她了,心里那股子火还没灭呢。
夏江流从车里的工具箱找来两把万能钥匙,湛胤梵提着椅子,握着她的手往外带,尽量不碰着皮肉掀翻的伤口。
夏江流看了眼,心下一惊,云帆少爷伤的她?
都见骨头了,这都…
夏江流闷头开锁,好在手铐只是普通的手铐,很快开来。
湛胤梵下一刻将椅子嫌恶扔开一边,满手都是污秽,臭水沟里也不知道都腐烂的是些啥玩意,那味儿、顶死个人。
夏江流明白二爷或多或少有些洁癖,赶紧将车上赶紧的毛巾拿出来,用矿泉水拧了一把毛巾,恭敬的递过去。
湛胤梵先拿过了矿泉水在伍兮桐嗷嗷直叫唤的声音中将她手腕的伤口清洗干净,简单处理后才接过夏江流递来的毛巾。并没有先擦手,而是用毛巾给伍兮桐擦了一把脸,声音低缓而温柔的哄着。
“行了别哭了,来,擦擦脸,这脏得…”
湛胤梵捏着她下巴将她一张脸擦得干干净净,再将没受伤的手擦干净。目光落在她伤口上,看得心都揪了起来,轻轻擦洗着,心底又气又心疼。
“让你去哪里都给我个电话,你到底有没有带耳朵听啊,嗯?”湛胤梵语气压得很低,但依然能听得出语气里的怒气。
“我都受伤了你还说我?”伍兮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刚才抱着椅子狂跑的时候,她也没觉得手疼得无法忍受,这眼下感觉来了,真他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