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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与丈夫从结婚起就貌合神离,而与伯爵公彻底翻脸是把儿子从无人岛接回来,助其坐上家主之位的时候。
在伯爵夫人心里,没有丈夫,只有儿子。所以,她的一生只为儿子而活。
沈祭梵是个本事的男人,这样的人生在别的家庭自然是长辈引以为傲的。可在娅赫家族,他的性别从一出生就被所有人忌惮着。因为娅赫家族中只要是男丁,都有公平角逐二十年一任的家主之位。伯爵公本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少年时期曾被西班牙史上的伟大君主弗朗哥赞誉为西班牙新时代的勇敢骑士,这在娅赫家族是不小的荣誉,这一荣誉越发助长了伯爵公的气焰。
本以为家主之位是该伯爵公所得,谁知道在铲除异己的同时也为自己儿子铺了路,在荣登家主之位时半路杀出来了二十年不曾出现的儿子。
对于沈祭梵,伯爵公是又爱又恨,到底那匹中途杀出来令人恐惧的野狼是他的种,可在利益和权力的驱使下,他不得不采取一切手段对付自己唯一的儿子。前一次失利,那是意外,三年后的家主大选,伯爵公是势在必得。
这次伯爵公的寿辰是众人关注的,所有人都在提前准备,可没人告诉安以然。沈祭梵也没说,沈祭梵是特意打了招呼,不准人在安以然面前说任何这类的话,他并不想带她出现在伯爵公府。如果她当天出现,无疑会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说自私也好,沈祭梵能把人带来西班牙就已经够了,没道理再附和更多。
沈祭梵确实开始忙碌起来了,大概是真空闲了一段时间,事情都积压在一起了。除了伯爵公寿辰的事外,公司的事必须上手处理,还有是内阁以及家族的事。所以伯爵夫人对安以然说那些话,倒也是实情,沈祭梵光应酬就不少了。
误会,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安以然已经尽力让自己冷静,不要想太多,因为沈祭梵经常说冷暖自知,他对她的好,不用任何人来说道,她自己清楚。
可次数太多,再坚固的信心都会被摧毁。
所以安以然开始等待回国的日子,她不想再住下去了。才来西班牙的新鲜已经渐渐淡去,她想家了,想回京城,想那边的天空和土地。
可显然沈祭梵这段日子走不了,安以然的最近的情绪有些波动。沈祭梵尽管每天回来得很晚,还是察觉到了。因为,只要她心里有想法她都会拒绝他的亲热,这晚上是沈祭梵到西班牙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用强的。
沈祭梵起身,有些烦躁,下了床伸手把还在哭的小东西拧起来,大步进了浴室里,放了水扔了进去。他自己则是赤条条的立在她跟前,薄怒道:
“你是不满意什么?我没有时间陪你所以有意见?然然,你能不能乖一点?为我想一想?我说过,这段时间会有一点忙,我有时间不都是陪着你的?不是说会理解我吗?不会再使小性子,但你看看你,这几天我回来都闷声不响,跟你说话也半天才回应一句,怎么,我让你委屈了?心里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