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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妻子却在一边玩手机玩得连回应都懒得出声,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沈祭梵脸色沉得比车里的气氛还黑,语气森冷中透着怒气。
“我…”安以然被沈祭梵赌得哑口无言,咬着了下唇,被沈祭梵的气势给大大的压了一头,好半天出声说:“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我就刚才没回答你的话而已,你是男人嘛,要不要因为这个就生气呀?我也不是故意不回答你的。”
安以然总算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心里还松了口气。不过,就因为这个就生气是不是说不过去啊?他好歹也是大老板吧,至于这么小气嘛。
“我道歉,我跟你认错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我以后记住不这样就是了。”安以然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回想一下,好吧,是她过分了,他说话她就应一句呗,又不会死人。
伸手去拉他衣服,抓着他袖口摇晃了下继续说:“沈祭梵,多大点儿的事啊,有必要让你生气嘛?你跟我说一句让我别玩了不就得了,还要凶我一下,弄得我很莫名其妙碍。我认错了,对不起,不该不听你说话,可以了吗?”
沈祭梵被她说得后面的话一时间吐不出来了,他是因为她回答他就发火的?亏她还说得义正言辞。咬着气,抬手按眉,真是不能指望她了解他。他要熬多少年才能熬到他不用说话她就能明白他的心?
沈祭梵拉开她的手,反握着,有些无力的出声:“然然,这不是认不认错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整颗心挂在我身上都无可厚非的。在西班牙,女人嫁人后,丈夫就是天和地,就是女人的一切。乖宝,我对你的要求并不多,只要你在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把心思往我身边放,可以吗?”
安以然心里冷哼,什么西班牙的女人就是那样,以为她不知道吗?就算社会形态和Z国不一样,在现在的社会那还会有女人是那样的?他说的,是他们那些王室贵族吧,那本来就跟贫民百姓不一样,难道他想那样来要求她吗?
“沈祭梵,你真的过分又自私,你自己可以有工作,可以出差,可以忙得几天不回家,甚至一个月都不在家,可我却不可以,我不能有自己的工作,还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我做什么你都要管,现在不仅要管我做什么,你连我心里想什么都要管,你觉得你这样要求我,合理吗?如果结婚后夫妻之间应该是个天平秤,我们俩之间早已经向你那边倾斜九十度了,平等吗?一点都不。”
安以然小小声怨着,不敢说得太大声也不敢说太明白,觉得又为这些事吵,很没意思。可不说,她心里又堵得难受。她其实并不是会想得那么多的人,她没什么主见,都是身边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再没有主见,她也不想被他像囚犯一样管着,他那哪是在为她好?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反正说出来就当是发泄了,她也没想再向他要求什么,因为要求了也没用,他不会答应的。说完了后紧跟着抬眼望他一眼,然后赶紧又说好话,提了些声音说:
“我没有说你不好,你知道我笨,所以什么都给我做好,我没有嫌你管得多,我只是觉得,你如果能少管一点点,就少管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
她那些话他就真没听到?沈祭梵冷冷的看着她,挑着冷冽的声音反问出声:
“少管一点?哪一点?”
“…”安以然出声时候卡了一下,哪一点?哪有这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