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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严重的事,可她要是一直不肯合作,动来动去,他再有本事,也不能保证扎对地儿啊。他这也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下针,才将安姑娘给绑了起来。
约克上前按了下按键,锁住安以然脖子的铁环瞬间开了,速度极快的缩回了椅背中。安以然魂儿都吓飞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不是针灸吗?谁针灸会这样?安以然就认定了这些人想要她的命,左右晃着头,动着身子,可腰间和大腿都被机宽的铁环锁住了,根本就动不了。安以然哭得绝望,一个劲儿的摇头。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到底要干什么?不准碰我,滚开,滚开我会报警的,滚开…”安以然大叫着,你头发凌乱的打在了脸上,眼眶都被激红了。
能不怕吗?这就跟被推进了生化实验室一样,她是待人宰割的白老鼠。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安以然发狂似的张口咬他的手:“滚开,都滚开,不准碰我,沈祭梵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都滚,不准碰我…”
约克望了下天花板,不就是扎两针吗?有必要弄得跟上断头台一样?搞得好像他们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要知道外面喊一声他约克给人扎针,排队的人得绕西班牙海岸线一圈不止。安姑奶奶这还看不起他,啐,真是…
沈祭梵没办法,拿着椰奶,吸管往安以然嘴里插“乖宝,喝椰奶…”
“不要,滚开…”安以然头左右转,头发直接拍在了沈祭梵脸上,椰奶也掉在了地上“谁要你还来假好心?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滚开,都滚开…”
沈祭梵深吸了口气,吐出,转身离开:“公司还有事,她交给你们了。”
说走就真的走了,安以然在沈祭梵转身的时候喊声凄厉,就跟被捆绑在座椅上准备受刑的恶鬼即将面对灰飞烟灭的痛苦一般,样子有些疯狂,又哭又喊:
“不要不要走,沈祭梵,沈祭梵不要走…他们会杀了我的,沈祭梵,不要走…”
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约克再度翻了下白眼,他是杀她爹还是砍了她妈啊?当下一脚把滑动椅踢了过去,动作幅度有些大,就是故意要震住安姑娘来着。一椅子滑近安以然身边,安以然果然安静了一刻,瞳孔渐渐的扩大“啊”地一声尖叫,极其刺耳。约克耳朵蹭了下肩膀,反正他这恶人是做定了,直接走上去,在安姑娘面前坐着,手拎着她手指看了下,手指周围肌肉都被压伤了,血管破裂是毫无疑问的。她这手要完全长好,肯定得一年半载,到时候换新甲也是必然的。
安以然一张脸被激得通红,颜色就跟紫涨的茄子似的已经不正常了。抬眼恐慌的四处,哭声再出:“魏峥,魏峥救救我,魏峥,大哥,大哥救救我…”
约克回头看魏峥,阴冷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投在魏峥身上。魏峥在布帘子旁站了站,抬手抹了一把脸“哗”地一声拉上了帘子,转身也走了出去。
安以然绝望了,目光投向舒默。舒默脸上一直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拿着盒子走过去,拉着沈爷刚才坐过的椅子坐了下来,揭开了盒子,脸上挑着笑意道:“安姑娘,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约克医生医术高明,他不会出什么错,可我就不一样了。你也知道,我玩刀子嘛,这针在我手里就没刀子那么利落了,你要是不合作,在像刚才那么嚷嚷一声儿,我心情不好没准儿就给你身上来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