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主事的，你来说说。”石耀川已经在心底把郑连文、郑连庆判了死刑，对这俩人也就不加理会。石日升却是石耀川的长，石耀川不可能放弃他。

这个长，论起玩人心，别说跟宗师级的老三比，就连貌似憨厚的老二他都玩不过。

“兵工厂以前的工人都去了平壤，现在的工人都是新招的，这些人工厂时日尚短，想要熟练作机尚需时日。”石日升想了半天，才找了这么个理由。

石耀川把弹随手扔在桌上，任由它咕噜噜的落桌面，然后慢慢抬起，用鹰隼一样的神盯着郑连文和郑连庆，仿佛要择人而噬。

“是！”石日升很困惑，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一群健全的工人，起活来还不如一群缺胳膊少的残疾人。要知，那些残疾人里，很多人甚至目不能视、不能言、耳不能听。

当！咕噜噜…

石日升想起时候视察现场时的惨状，微微摇了摇：“那些人极为忠诚，接手当日一百多名事的，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最后签决定谁留下，到留下签的，当场撞死了两个…我就把他们全都放走了。”

“壮士啊…”曲章安脱而，说完才觉大事不好，立即闭上睛开始装死。

“这…”“嘶…”

“你新招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手脚齐全的？”把摊给了石日升，石耀川就没再过问。这既是对石日升的信任，也是对石日升的考验。

“老三…”

这颗弹乍看上去没问题，如果转动一下看问题就有了。这颗弹的圆形弹并不规则，虽然误差很小，落在石耀川这样的老行伍里还是很明显。铅外面的铜包裹的不均匀，这令这颗弹的重心有偏移，虽然增大了一威力，但据石铁胆的报告，这样的弹准度极差，一百米外就没有任何准度而言。

这是一枚金州兵工厂制造的弹。

提及金州，提及兵工厂，石云开就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坎。这就像是青霉素的专利垒，只要想生产青霉素，就免不了会使用那些已经申请了的相关专利。如果能绕过去，也就不是垒了。

石日升刚刚开，就被石耀川打断。

很明显，石耀川失望了。

石耀川面沉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颗弹翻来覆去的看。

在石耀川充满攻击神的怒视下，郑连文和郑连庆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全无半当日接手兵工厂时的意气风发。

但就是这群人，他们的工作效率冠绝大清。(未完待续。)

问题还不仅是这些，弹还存在装药过多或者是装药过少的问题，而且发·药的质量也不过关，造成弹发后初速度不够，燃烧不充分，残渣过多等等问题。

“别提老三！”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提起当日的情景，众人还是唏嘘不已。

。

“兵工厂以前四千多工人，你就一个都没留住？”对于石日升，石耀川虽然不说，心里已经失望了。

想到这里，石耀川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如果把老三换成老大该多好…“那四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