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石云开一雾。

当天下午，利代表在临时营地举办了一个酒会，邀请各国代表以及观察员、记者、武官参加。石云开为清国武官，自然也获得了邀请函。

凯瑟琳今天穿了件白长裙，虽然没有夸张的裙摆，但和石云开站在一起还是比较养的。凯瑟琳的大概在一米七左右，材比例恰到好，尤为夸张，用波涛汹涌形容很合适。

“我听说了你的理论，真令人吃惊，你对人理解的很透彻。”欧纳一见到石云开就滔滔不绝，旁边德意志代表海靖，以及俄罗斯代表洛诺夫也凑了过来。

临门时，石云开把披风给石文俊，带着凯瑟琳会场中心。

天将日暮时分，石云开着特别定制的晚礼服，在凯瑟琳的陪伴下会场。

还好现在已经有了电报，汇报谈判程这事，在电报里就能搞定，不用千里迢迢的派人返回京师，那样的话，恐怕谈判就会旷日持久，有这个功夫，不如大伙拉开架势战个痛快比较脆。

“欧纳先生，我也一样。”只要不是日本人，石云开都能笑脸相迎。当然，这只是在没有利益冲突的前提下。

“石爵爷，见到你很兴。”刚会场，英吉利代表欧纳就迎了上来。

当然，这或许也和英法俄德等国在清国内已经有了自己的业务员不无关系，他们可能认为哪怕是不拉拢石云开，在清国也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重在掺和”的神是很值得鼓励的，他们善于抓住机会，善于发现新生事，善于利用新生事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一上，英法俄德等国不备利人的锐，至少从石云开到达平壤之后，在西洋各国中，是利人第一个来拜访石云开的。

“非常谢您的邀请，田贝先生，我很荣幸。”石云开和田贝握手，力度不大不小。

“当然，我会的。”凯瑟琳小鸟依人般的挽住石云开的胳膊，笑颜如。

“先去坐一会，咱们一会再聊。”还有人没到，田贝还要继续接客：“亲的凯瑟琳，帮我招呼好石爵爷，别让咱们的大人受到冷落。”

“石，很兴你能来。”利是这次酒会的主办方，田贝就在门接待客人，看到石云开到来，田贝非常兴。

穿礼服的石云开步会场的时候，顿时成为与会众人视线的焦。不同于日本人和西方人的帽、燕尾服，也不同于清国人的长袍褂、翎。石云开上穿暗红领对襟外，下穿白宽，脚上穿了双长筒靴，再加上外罩的暗红云斗披风，真可以说是英俊威武，庄重大方。

作为一个老牌帝国，清国并没有自己的军方制式礼服，有的只是一朝服，甚至连常服都没有。如果要参加西方酒会，就要自己置办行，为此，石云开还在京师时，就找了手艺湛的裁了几衣服，以适应不同的场合，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谈判行到第四天，会议暂时中止，李鸿章和伊藤博文分别要向光绪和睦仁报告谈判程，确定下一阶段的谈判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