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很容易理解，石云开在后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句俗话就是“草”，结走动的朋友圈自然也都是草。但石云开现在接的都是什么人？盛星怀、这是标准的富二代，石耀川、类比到后世基本就等同于地市级军区首长，那一个不是人中龙凤？

“我，你这么聪明，怎么不让你哥帮你活动活动，个九门提督？”石云开觉有无地自容，脆开启群嘲模式。

“九门提督？你想什么呢？那是旗人的位，你一个民人活动活动就能坐上？”不石云开所料，盛星怀果然跑偏了。

九门提督，正式官衔为“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类比相当于后世京城军区司令员兼武警总队司令员兼公安局长。

“糊涂？什么才是糊涂？怎么才算聪明？在旁人看来，你一个富家放着好好的日不过，喊着‘为国效力’跑到平壤，难不是糊涂？但是你自己呢？你知不知你想什么？你知不知你要的是什么？”石云开忽然觉有迷惘，不知接下来的路应该何去何从。

成？”

“不要，我当汉人当得舒服。”石云开想都没想就摇拒绝，他可不想等十五年后充当大清国的殉葬品。

石云开心中一凛，暗自叹事还是不够周全，小看了这些古人，单单是一个辫就留下这么多漏。

话说民国初立，因为“民族”概念的普及，全国上下掀起排那个什么运动，一时间某族人人自危，要么隐姓埋名，要么引颈受戮，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内，国内居然没有了某个族，这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着名文学家老舍生前曾长期隐瞒自己族籍，着名相声艺术家侯宝林也只到临死前才敢公开自己是某族人…

“哼哼，你想的倒是明白，平日里看似机灵一个人，怎的一到这事儿上就犯了糊涂？”盛星怀委实想不通，他自己虽然叛逆，但也只限于相对世俗光，在他看来石云开剪辫这事是会殃及宗族的，盛星怀自问他不来。

自穿越以来第一次，石云开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怀疑。

天回报应不，当初清军关时视汉人为草芥，起“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类事的时候都不眨，恐怕那时候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孙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抬旗？给你抬你要不要？”盛星怀面嘲讽，从表情上看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哲学问题。

甲午战争注定是要失败的，清国这艘大船注定是要沉没的，他究竟应该是早打算还是随波逐？如果早打算，是应该揭竿而起还是应该独善其？如果要随波逐，那么他穿越到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意义？

“以你家的权势，想抬旗也不难吧。”石云开刻意往岔路上引，不给盛星怀继续当侦探的机会。

穿越到清朝末年，石云开虽然从界见识上不止一筹，但从智慧上并没有直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