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没有可能在成为皇后以后兼任文教大臣？耍论在办学经验上，她还是首屈一指的。”龙剑铭带着些为司徒燕说项的意味问着杨度。

“这个，确定是司徒燕？”龙剑铭故意又问了一遍。

“照报纸上您和司徒长在各地现地时间来推算，自去年10月到现在，您们两人单独相、过夜的天数不超过10天！就是这个数据。有几个报纸还转载了。之所以内阁名单上没有司徒夫人，也是于…”

“是，是的。”杨度有疑惑地看着龙剑铭，他想不里面有什么问题。从一个旧式文人、一个男人的立场上，他觉得这次议定的官制和皇后人选是正确的。

“传言？恐怕不是吧？总理。人家是收集了报纸上报，照日一天一天扳着手指算来的！咳！这也算是一无奈吧。作为站在中国权力峰的您以及您的家事的任何细节，都会有人留意，有人谈论。因此，犯不着为此生气什么的。这个。蔚丹秘书长那里应该有资料，要不，请他来说说？”杨度替“好事”的记者打着掩护，这记者还是四川白话报地。也是个老会员了，只是于对龙剑铭家情况的担忧，才了这个资料来，以期引起全国人的注意。只不过，这个资料拿来的时间不太对而已。

“说，说啊！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平常若悬河的皙大哥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快。直说。”龙剑铭从来没有看到杨度会这样苦着脸跟自己说事儿的。

“总理，事情到这个地步，说源还在您这里！本来，大家都觉得司徒夫人是担任文教大臣和皇后的不二人选。可是，考虑到…”杨度又停了下来，他不知当初冯玉祥究竟有没有把话带给龙剑铭。这个人啊，事情一说到自己上就犯糊涂！

“好了，我知了！”龙剑

龙剑铭地脑袋“嗡”了一下，***！这个事情也有人！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呢。可，可其他人又怎么搞得这么清楚的呢？得好好问问。“谁说的？谁会相信这个传言？”

是传统的思想在作怪！兴许，这个皇后和内阁成员名单地确定，会把司徒燕三人从旧金山到成都再到全国提倡的妇女解放运动的成果完全的磨灭掉！这，是龙剑铭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当皇后和同时兼任政府长，究竟有什么矛盾！？没有嘛！完全没有！政府，必须有一个两个有能力的女长，成为中国妇女冲破封建牢笼的旗手。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对任何势力让步！

“焕章跟您提过吧？应该就是在去辽东之前。下面的议论太多了！前些天有个好事的记者搜集了一下这半年来地报纸，总结一个结论。您…”杨度又停了下来，直到被龙剑铭不耐烦的促神看得心里发。才又说：“您跟司徒夫人，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至少在这半年里是这样。”

关系，特别是在她亲自宣过的西藏，两位大活佛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是从两位活佛连番请见德龄就能看端倪。当然，并不是说没有德龄自己就不能安抚西藏和满清遗老，只是不能不考虑德龄在理家事和团结蒙藏方面地潜力。至于司徒燕，似乎应该顺理成章地成为皇后，就如杨度直截了当的提名一样！很难想像这个外表弱的女现在在民兴会和军政方面地能力，在教育、卫生事业上的显赫功绩。但是，真要变成皇后了，那岂不是照规矩就要跟内阁大臣的位置别吗？这内阁名单上，不就把她排除在外了吗？中国人传统思维里的君臣关系，难真的在目前是无法调和的矛盾吗？至少，在目前司徒燕不能担任文教大臣的事情上，就能够看这个问题。

“什么资料？简单说说就行。”龙剑铭一下来了兴趣，继续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