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军说您是太平洋上和平的缔造者。不过，我没有得到他更多的解释和一步的什么表示。仅仅是这样一句话而已，龙，也许您不经常在海上，不会对海上现任何一艘战舰表示太大的兴趣，可是海军不同。作为海军军官，他得研究每一个可能的对手，就象我经常研究您一样。我的结论是，中国海军的大，是维系太平洋和平的基础；而中国海军的大，则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这个人，就是您。对这一个观，我和老家伙上校保持着一致。尽老家伙现在还吵嚷着限制战舰的吨位，很讨厌，不是吗？”霍尔曼挥了挥右臂空空的袖，象是要用那袖吓一吓某人似的。

“海军讲究的是整的合，龙，您看，一条战舰的开动需要几百人、上千人的同心协力才能完成，需要在海军里贯彻一协作的神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在海军里，没有个人的英雄现，只有整，整！从我的觉上来看，中国人接受的教育不太注重这协作，而偏向于个人能力的发挥，换句话说，就是喜脱离集去逞能。在这方面，国人要好得多。也许，是文化背景和教育方式的原因吧。当然，我所说的，是没有加这支海军的中国人，在我的战舰上，您绝对看不到个人英雄主义的存在。”霍尔曼已经在这两年多时间里教过5班学员了，对中国人的天也有准确的把握。他在教学中，尽力在压制、淡化中国人的这格，提倡团协助的神。

“汉将军，不，汉上校，这是他喜的称呼，上校不喜别人叫他将军，对吧？他是个很有光的战略家，不过，在限制战舰吨位这个事情上，他的观是错误的。以后，战舰的吨位会越来越大，也许在5年后，不，三年后，就有战舰的吨位会超过龙级。英国人，在研究密执安和龙级。”龙剑铭在归雁号的指挥台上，跟着上校先生谈话，那主题也自然放在了海军上。

“您说，汉先生？”龙剑铭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在海上提到汉这个名字，值得用上尊敬的语气。

“您的意思是，请说，上校先生。”龙剑铭有懵了，中国人不适合当海军？是上校先生看到什么漏了吗？这个话，不应该是凭空现的。

“这是，我应该的。为您，我的老板和朋友，也为我，一个残废的被海军抛弃的可怜虫；为中国的新海军，也为国在太平洋上的利益。不是吗？我可与汉将军保持着通信呢。老家伙是战略家也是外家，他对太平洋的事务，看得很准。对您，也看得很准。”霍尔曼知，鼓励自己在中国海军训练舰上下去的动力不再仅仅是薪，也不是统领10艘战舰巡弋海洋的梦想，而是在中国的军舰上为国的海上利益服务，而是与真诚友善的中国人成为真正的朋友。

“您看，现在的先生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海军指挥官了。也许您不太了解，海军和陆军有很大的不同，恕我直言，我觉得中国人在格上并不太适合当海军。”霍尔曼上校很少有机会跟龙剑铭说说话，连送司徒燕到中国那次，也没有得到去四川的许可，如愿参加龙剑铭的婚礼。

“英国人？现在在大西洋上最大的舰队不再是英国皇家海军，而是国海军大西洋舰队！有了10艘密执安，不，六艘密执安级和四艘田纳西级（联船舶据国海军要求对密执安的改型，标准排量增加到18000吨），够英国人忙一阵的了。”霍尔曼骄傲地鄙视着英国人，仿佛英国海务大臣就在自己的前一般。

“您说得很对，个人首先应该服从于整，在这个基础上发挥个，才能适应军队这个特殊的地方。很谢您，上校，从来没有人跟我谈起这个带有些哲学意味的话题。”龙剑铭真诚地表示着谢，不过他很小心地没有伸手去行惯常的握手礼。

“10艘？那得等到年底以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