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的坦率，上校。喏，那就是您的船。我们可以上去看看。”龙剑铭知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抬手指着静静地停靠在码边的‘归雁“号说。归雁号上还有几个人影，他们是船舶公司的工人，正在一些最后的扫尾工作。

“我？司令官？先生，愿意为您效劳！”霍尔曼如同在梦中一般，那个从小就扎在脑海中的理想，居然可以在一支黄人的舰队上实现…

“先生，我不明白！”霍尔曼总算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也明白5万元的年薪是有理的。这个年轻的中国人想什么？对国想什么？“您用海军的训练舰训练商船船员，是很不划算的！”

“噢！天！这不是商船，是战舰！”霍尔曼很吃惊，他一就看这艘船本不是商船，没有商船用这样的长宽比的！

舰桥指挥室是用330mm装甲钢板覆盖着的，妈的，这可比装甲舰的装甲还厚实啊！这样的重量必然导致巡航费用的提，民用训练船本不必要这样！妈的！磁罗盘、天文罗盘、陀螺罗盘都齐了，计程仪、偏航角测量仪、经纬仪也分布在最恰当的位置，海图板上的海图一叠叠都是最新的，绘图工全就放在图板上，六分仪旁边的是什么？妈的，是简解式的击指挥仪和炮兵修正！啊！陀螺方位仪也有，还有光学测距机！到这个时候，霍尔曼终于明白了，自己确实是在一艘海军训练舰上！

“对！中国革命军将装备这样的战舰！您希望指挥这样的战舰吗？不是一艘！是10艘！”作为军人的龙剑铭自然明白军人的嗜好。象自己一样，一个小小的旅炮兵参谋，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指挥百万大军；那霍尔曼上校这个战争英雄呢？10艘蓝星级战列舰，哈哈，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战列舰队了！

“我、我指挥？先生，您，您已经把我搞糊涂了！”霍尔曼从龙剑铭的话里捉摸到一东西。这东西正在激发着他的野心和斗志。

“先生，您说，您说中国也将装备这样的战舰？中国反政府军？”霍尔曼很快就想明白了，前这个有名的富翁不会傻到在国与国对抗的！看来，他真的是中国的革命军。那个该死的什么大清帝国的敌人！这，关我什么事呢？我不过是个打工的而已，想这么多吗？只要不是危害国，什么事情我都能！5万元啊！上帝！

“上校，您的船不错，对吧？它每年的航行任务最少是10万海里！我相信这个里程足以让您训练您的船员了。”龙剑铭看着霍尔曼呆滞的表情，知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搞不好这位上校会掉就走，还可能上报告海军检察门！因此，这情况必须防止，必要时候，可以手枪掉他！

“您是内行，我相信您的光！这确实是一艘海军训练舰，您的任务也是为中国反政府军训练官兵，它绝对不会对国的安全产生任何的危害！这个，我可以用人格来担保！我也在用我的亿万财产作抵押！这里是国！上校先生，如果您的祖国是中国而不是国，您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如果您是中国的革命军，您会怎么看待前的一切？您看看，那就是为国海军建造的蓝星级战列舰！世界上，将只有国和中国这两个伟大的国家才会装备这样的战舰！您说，我对国会什么不利的事情吗？”龙剑铭当然准备了充足的理由来试图说服霍尔曼。

您给足够的训练经费，只要训练船能长时间海，那我保证每年给您训练三位船长、2000名合格的船员！”霍尔曼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航海可不是简单的活计，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没有一年的实际锻炼是不可能成为合格的航海人的！

“将来，您完全有可能成为中国革命军海军的战舰舰队司令官，不是吗？上校先生！因为，所有的战舰舰长都曾经是您的学生。”龙剑铭肯定了上校的猜测。

“***！这是战舰！”霍尔曼已经不能保持自己的风度了，他无法想像面前发生的事实：居然有人把训练船造得跟战舰一模一样！疯！绝对的疯！海军训练舰跟民用训练船本就是两码事！而这，分明就是海军训练舰啊！

霍尔曼抢先“噔噔噔”地上了船，最先去的就是航海指挥台。龙剑铭保持着微笑，跟在上校的后面。震惊，是必然的！让上校吃惊好了！等他恢复情绪的时候，才是一步谈话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