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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禄无心无意。郡王若是有甚的心思,便不要再想我李二的了…”
此情此景。李二的这番话说的可真是难听的紧了!武洪面上当即色变!
李二已经说的极是明白,断不会争名夺利,也不会加入延安郡王地阵营!
延安郡王自然是有心拉拢李二,闻得李二如此直白的拒绝,甚是尴尬。当即便要发作,一想便是神宗皇帝也莫能奈何于李二,立刻将心里的念头压了下去,强笑道:“驸马说笑了,我哪里有甚的心思哩,只不过是仰慕驸马之能,便是要驸马为…”“哈哈,早便听闻驸马淡薄名利,最是钟情笑傲山林之事,不然这世事早便是乱了的。”说话间,木门“吱呀”一声推开,进来一年近四旬之人,简单着件子直筒子长袍,随便挽了个懒汉发髻,摇一柄白纸扇,施施然进来,分明就是方才在大堂讲那《三国传》地卖话儿先生!
“晚生文定之,见过驸马。”那卖话儿先生将纸扇一收深深一揖到底。
李二急急的还礼:“文先生过谦了,李二年纪尚幼本为晚辈…”
“哈哈,自古学无止境达者为师,论地甚么年纪,无论才情智谋亦是兵家战法,驸马强文某百倍,哈哈…”文定之唰的将那纸扇打开,又是一揖!
这文定之心机颇多,最长的便是待人接物,缓和紧张的气氛便是他最拿手的本事,是个典型的军师型人物。
赵煦瞅见了说话的空当,故意的叉开话题:“文先生做那卖话儿的先生只是个幌子罢了,实则是个智绝天下的奇才,人称“醉卧山野,纸扇定天”便是卧龙重生也不过是和文先生比肩罢了。文先生与武先生素为本王之肝胆,文肝武胆不离左右…”
文定之再将那纸扇一摇,连连的扇动几下:“哪里算的甚么文肝,一介寒儒罢了,如何能够与驸马经天纬地之能相提并论…”呵呵,郡王真个是好心思,竟然是文武俱全…”李二唯恐他们再行拉拢之举,急急的说道:“李二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之人,不值得郡王…“
那文肝文定之呵呵一笑,纸扇再摇:“驸马是不是要说无心功名利禄,不愿为皇家鹰犬,却愿为山野狂生之语?”
“皇家鹰犬”之语若是旁人说出,只怕那武胆武洪和延安郡王当时就要发作,不过二人熟知文定之的本事,定然是要以非常之法来拉李二,自是等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