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凌风一把扯下盔，重重摔到地上，气冲冲走下石台，扬长而去。

“当然很！如果不是穆行乞尔山脉，人类恐怕连大草原都占据了吧！”红胡国王惊奇地说。

他在红胡国王面前停下，凝视着陷沉思的国王：“为什么，为什么人类有这么多弱，可是，他们却成为了大陆的霸主？你们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

矮人是勇敢、血、冲动的族，他们也是容易满足的族，每天采完矿、打完铁，能够静静地坐下来，喝一杯麦酒，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可是，他们连这一幸福都无法享受，忍饥挨饿、辛茹苦躲在山腹只是为了族的延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红胡国王一脸震惊，又似反问，又似自言自语，中失去了神采“难他们真的是神的儿？”

“为什么？”

“为什么人类这么大？”凌风忍不住站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们的没有你们壮，他们制作的武没有你们良；他们的动作没有兽人捷；他们的法连灵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还有弓箭手的准确度，他们也不及灵；而且，他们不能像翼人一样飞上天空！”

可是，这样的战士，连士兵都不能算是！

“呜呜呜呜！”门外也响起了伤心的哭声，矮人长老们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

红胡国王胡颤抖，用力抱着凌风的腰：“你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真正的兄弟！为了兄弟，我们愿意失去生命！”

听到几个才成年的矮人战士，居然站在队列里，就哭着叫起了妈妈，在旁边看闹的妇孺老人小孩，也哄哄抢了队列，看看自己的孩、丈夫有没有受伤。

“我来回答你为什么！”凌风在房间里越走越快，语气激昂“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匹夫无罪，怀其罪！你们有的铁匠技术、优良的开采能力，你们安居清贫，善良淳朴，可是，你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红胡国王胖胖的圆脸涨得通红，偷偷从门边看了一，悄悄溜了来：“凌风先生，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让你生气，只是大家千百年来，都是这么打战，我们学不来人类那！”

要想对方公平易，你们必须要有迫对方照规则办事的能力！就如同我们在神面前，弱无力，所以神可以对我们予取予夺，任意玩！

凌风从来不掩饰对于矮人的喜，人类、灵、矮人，甚至还有没有见过面的翼人，其实几个族之间，他们的生活空间并不重叠，完全可以和睦相。

这样的不公平易，我是不会允许的！

“我不要你们的生命，我只要你们在关键的时候，帮我一把。”凌风笑得很灿烂，放开红胡国王，大步走去“第一步，所有人站军姿！”

他之所以要说这些，并不是要其他族和人类争夺大陆霸主的地位。

人类在大陆上占据着势的地位，所有的族都只能仰他们鼻息而苟延残，难凌风还认为人类很弱？

灵是自然，崇尚和平的族，虽然他们目前的走向，似乎偏离了灵的原则，但凌风相信灵并不会对人类构成大的威胁，他们低下的生育率，决定了他们无法成为大陆的主人。

他知矮人们不是有意，这是他们的天，无拘无束的行为模式地印刻在他们的血里，不因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错！”凌风竖起一手指“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们都是独立的人！我不涉你们的事，我只帮你们训练一支军队，一支真正的军队！我们是同盟军，而不是主仆！我为你们赢得尊严，以后，你们要帮助我对抗神灵，你们敢不敢！”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我们不要人类一丝一毫，我们只要尊严，可以让我们昂着活着！”红胡国王挥舞着拳。

不知，你们允不允许！”

“一切由你说了算！”红胡国王从地上起来，毫不犹豫。

在居于势的时候，用武力付账，是最简单、成本最低的付账方式！

也许他以后会飞升为神仙，也许就此灰飞烟灭，可是，他始终以自己是一个人而到无比自豪！

凌风了气，将躁动的情绪舒缓下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他说：“陛下，你认为人类很吗？”

只要，只要让人类认识到，他们并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相信我吗？相信我就把你们给我！我会为你们赢得尊严！”凌风居临下，定不移地看着矮人国王。

“神的儿？也许吧，人类不光是神的儿，也是大自然的儿，把他们扔到任何一个世界，只要能让他们聚合成团，他们就是最的！因为他们有组织，因为他们能够建立一个严密的社会，他们的军队令行禁止，团的力量，永远大于个人的武勇！”凌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采飞扬。

“什么为什么？”红胡国王眨着大大的睛，不明所以。

“为什么，为什么人类总要抓我们？我们只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红胡国王忽然坐倒在地上，扯着长长的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