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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眼:“老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吓的胡秋和赶紧摆手:“什么?我能知道什么,难道那上告的老头还是我寻的不成,别说笑了,张兄,你是首辅,还是早早查查陕西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些官家犯了案,能划清界线的赶紧划清,莫被牵连了才是真的。”
胡秋和这番话带着软钉子话中有话,瞬间叫张逊和崔礼失语,胡秋和哼着小曲离开,张逊一指胡秋和对崔礼气道:“你看看,像什么样子,哪里像是内阁大臣,分明就是外边的混子。”
崔礼一笑:“莫和他一般见识,整个朝堂上谁不知道他是混子,清流中他名声怎样您也不是不晓得,做什么生气。”
张逊听了这才不怎么生气了,甩袖子道:“有辱斯文,”又对崔礼笑道:“崔兄,不若去我家中饮上一杯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崔礼笑着携了张逊一并向张家走去。
李鸾儿很快选定人数,挑出一支百余队的骑兵来,又跟官家要了几百匹骏马,官家原是不乐意给她,可架不住李鸾儿威逼利诱,没奈何只得依从她。
也不知道严承憬从哪里晓得李鸾儿组了一支骑兵队伍训练好了就要开赴边关,硬是撒泼耍赖要从军,要跟着自家嫂子征战四方去。
李鸾儿只说这熊孩子又犯了病,原想教训他一通的,哪知道严老将军竟也同意了,只说严家多年荣国都是来自军伍,甭管严家以后有多少人从文,子孙后代是必得习武的,若国家有难,便都弃文从武保家卫国。
说实话,老将军这种胸怀李鸾儿还是蛮佩服的,她又问了严安国夫妇,那夫妻俩也同意严承憬跟她一起去边关,没法子,李鸾儿只得收下这个熊孩子。
只是,她没想到向来文文静静的严承恪竟然也像受了刺激一般跑到严老将军那里请命,也要从军去,这叫李鸾儿很是头疼,将严承恪交给严承悦叫他麻烦去,也不知道那哥俩儿怎么商量的,最后李鸾儿练兵的时候就被塞了这两个玩艺。
在李鸾儿练兵的时候,于希终是查清了陕西几省大灾,几省官员贿赂了柳木,上下一气使劲捞钱,将百姓坑的苦不堪言。
在于希将证据交给德庆帝后,德庆帝震怒,将柳木下了大狱,又在京中大肆查抄和柳木有关连的官员,这时候,又有人状告崔家仗势欺人放印子钱,出了人命官司,德庆帝命人查证,结果查出这些都属实,且崔礼此人和柳木牵连甚广,柳木的许多事情都是交给崔礼办成的,有官员状告崔礼的折子也是柳木帮忙压下去的。
德庆帝查出此处,将崔家也查抄了,男女均下了大狱。
说起来,当德庆帝将柳木下大狱的时候,柳木想拼死反抗,只是,他终只是个太监,虽然看着很有权势,可这些权势却是德庆帝赋予的,德庆帝要收回来容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