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完后也略略将今天的事说了，文夫人只慈地看着儿——于这些事上，她向来不会话。文若虚沉默了一会儿，问：“去过爷爷那儿了？他老人家怎么说？”

文夫人看着儿的背影在房门外消失，略为担心地看向丈夫“离儿才十四岁，这样真的不要吗？”

文若虚想了想，便：“这件事你理的很好，便照你的意思去吧——派去查探的人是谁？”

再到父母房中：娘亲在纳鞋底，早先说过要为他们兄妹五人都双新鞋，这双不知是给谁的；爹在看书，每次看到爹时大分时间都在看书，很少说话。不由想到另一个老是看书的人，看来小五在这一上是遗传自爹。

叶巷。那里有一家新开地糕饼店。他想给小五带回去。说起小五这个妹妹。他这个哥哥地有时也会痛。一般地小姑娘都会有些玩、吃、穿地。喜些小东西和小零。可小五。对任何事都淡淡地。没有什么特别喜好。平日地吃穿用度。一任边地婢女打。自己怎样都是安然。爷爷说过。家里边若论定力和耐。恐怕没有人比地过小五。不由想起四弟那个活宝。四弟最喜逗小五。仗着自己武艺有成。有一次不知跑到哪学了一手杂耍回来。在小五面前演了整整一个时辰。手到碗都拿不起来才罢。而小五静坐着从看到尾。愣是表情没变一下。这事让众人笑了好几天。连二弟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骂声笨。

“是跟着有崖的两个伙计。”爹今天的话似乎有多，不过他依旧是站直着恭敬答话。

“嗯，有了消息时不必过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需要帮忙来找我便是。”这个儿的经商天赋远胜于他，再多历练历练相信很快便能独挡一面甚至挑起整个家业的重担。爹他老人家甩手不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其实不论是文若虚还是文解明，都没有料到这件事发展下去，会造成那样严重的后果，甚至让文离差丧命。

文若虚走过来搂住妻，安：“不用担心，就算离儿应付不过来，还有我和爹呢。况且离儿很聪明，我在他这个年纪可没他这般得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由着他锻炼也好。”

文离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傍晚。先让人将糕送去小屋里。自己去向爷爷问安。将今日地事简略说了一遍。老人家听后只淡淡说了句：“知了。”便打发了他去。

“只说了句‘知了’。”

所以。小五其实最容易满足。也最难满足。这些年来。他们四兄弟每次外都会给小五带些新鲜。有时是新奇地玩意儿。有时是新地书。或者。是原来不曾吃过地糕零。

文离答应了下来，再陪着文夫人聊了几句便辞了爹娘去了。

后来他问小五。是不喜四弟地表演吗？小五却抿着嘴摇。轻轻说了句：“四哥演得好。我也喜。”

文夫人想了想，略为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