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看来是长进了,另一个时空的辩论赛中常用的排比句追问,竟然被苗单学得惟妙惟肖。”
赵括扫了两眼羊皮密报,只见那须贾竟然不知廉耻的称呼自己为狗臣,恨不得趴伏在秦昭王、范睢脚下,把魏国卖给秦国,一切只为在魏安厘王面前卖弄自己的“邦交大才”以期早日登上承相的高位,成为魏国的封君权臣!
霎时间,赵括心底一痛。若是循着原本的历史轨迹。不出数年赵国的朝堂亦将被此等小人占据。幸的赵括穿越而来,赵国的“须贾”之流。即使想找机会,赵括也要一脚把他踢下去。
“即使用上卑劣的手段,对对付这些小人,那也不是我赵括的错!”赵括神色默然,心底静静地想道。
“大将军,那须贾所依仗者。魏王之宠信是也!邦交之才干是也!”军师苗单朗声分析道“若出示其卖国之实据,抖一抖他那龌龊的邦交之才,呵呵”说话间,军师苗单连声浅笑。
经军师苗单这番解说,千夫长陈不群心里登时一怔:“这须贾初登承相之位,势力尚且不稳,若是魏国群臣知道须贾这般嘴脸,若是被仙居的信陵君知道须贾卖国求荣,还不得撕碎了这“卖国贼。怪不得苗单连声问,竟把须贾吓成这副模样。”
“高!大将军此招实在是高明!”陈不群崇敬的目光望着赵括,对赵括的仰慕已如酒活江水连绵不绝“料敌机先,截杀爪牙,夺取密报。震慑须贾…这一招招环环相扣。除了大将军,这些上还有谁能谋的出?”
赵括双目微闭,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案头“噔噔”地响声中,赵括蓦然嘴角闪过一丝鄙夷的冷笑,沉声问道:“那承相须贾,却作何说?”
“大将军之令,我苗单已传给那惊惧得瑟瑟抖的狗贼须贾!”说话间,苗单眉飞色舞,长须被气流吹的连连飘荡“一边是承相的尊荣。一边是身败名裂!那须贾还能有何抉择?”
赵括微微领,显然对这两位心腹爱将的行动甚为满意。
“大将军,只要这须贾不在其中撺掇,苗单料想那秦魏盟约一时间怕是难以达成。”军师苗单。嘴唇微微抖动,向赵括陈说着秦魏盟约的情势。
“那须贾乃反复小人,军师何以认定须贾狗贼不会反水?”赵括猛地睁大双眼,直直地望着苗单,把魏国那头最担心的一个环节问了出来。
“大将军,您的吩咐苗单时刻不敢或忘。是该上些手段让那须贾长长记性!”苗单迎着赵括的目光。神色坦然道“须贾最宠爱的幼子。已被苗单接来邯郸,以为人质!”
“靠!质子?”赵括心底一声惊呼。“此招虽然阴损,但效用甚佳。须贾有罪,幼子无罪,大不了交代下去,不要害了须贾幼子性命就是!”“大将军,陈不群已用密码传信于鲁氏商社夫梁分社的掌柜。令他时时盯住那须贾,探查其一举一动!”千夫长陈不群,连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