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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人较量,刘继业可是行家里手。”说着话的时候,侯大勇充满了自信,显得格外地神采飞扬。
折德展在一个月离开了大梁。
从大梁到府州现在两条路,一条是通过党项拓跋人所占据的夏州,党项拓跋李家与折家有世仇,所以折家经过夏州之时,一方面担心安全,另一方面要受到党项拓跋人的刁难,所以,折德展不是迫不得已,不会经过党项拓跋人的地盘。
另一条路上是先到河中府,顺着洛水到盐州,再到灵州,然后通过河套之地到达府州,这一条路是黑雕军占据了河套之地才打通的,虽然说比前一条路要多行近数百里,可是沿途十分安全,更不用看党项拓跋人的脸色,折德展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一条路。
一路上,折德展总会浮现起和侯大勇最后一次谈话的情景,特别是侯大勇视天下如探囊取物般地豪情,深深地印在了折德展的内心深处,这次见面,将对以后的战局产生关键影响,这里暂且不提。
送走了折德展,时间到了巳时,侯大勇原想到中书门下,可是走过主院时,听到符英隐隐的斥责声,便停下了脚步,来到符英主院。
侯大勇进了屋,符英忍住怒气,强带着笑容道:“阿郎,折节度走了。”侯大勇已瞧出符英脸色不对,就走了过去,揽着符英略显丰谀的腰身,脸贴着浓密的头发“小英,什么事情惹你生气。”
这是符英极喜欢的亲密姿势。符英感受了侯大勇强健的身体,头微微后仰,靠在侯大勇的胸膛之上,胸中地怒气似乎也消减了不少“没什么,都是一些小事情,阿郎就不要管了。”
自从符小妹被圈禁以来,符英就变得有些敏感而忧郁,她数次想进宫去看这一对可怜地母子,可是数次都走到宫墙外面,她地勇气就烟消云散了,符小妹和柴宗刮,就是符英心中最大的阴影,不时会在最欢乐的时候涌出来,让情绪从高峰降到深谷。
今天之事却不是由符小妹引起,符英想起了那个成天在侯府惹事生飞地顽劣少儿,禁不住又有些怒气。
侯大勇和符英成婚多年,对符英的性格知之甚深,嗅着其身上的菊花香味,道:“小事,只怕未必吧,让我猜猜,能让小英烦心之事是什么?”
“富家商铺出了什么问题?”“不是。”
“宗林惹着你了。”“嗯,不是。”
“大名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