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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契丹骑兵翻身落马的时候,手中地狼牙棒被扔到了天空,落下之时恰恰掉在了何五郎的小腿上,把何五郎的小腿拖了一个大口子。
何五郎低头看着还在渗血的小腿,道:“这次回灵州,要找一个灵验的寺庙求一支上签。免得每次打仗都要见红。”陈猛笑道:“谁让你胆大包天,得了一个拼命五郎的雅号。”何五郎不断摇头道:“拼命五郎只是拼了一个人的命,勉强算得上中但,真正大胆的是节度使,节度使居然不经陛下同意。就派兵深入道契丹境内。你们想象,契丹军何其强盛,数十年间,大家避之不及,唯有节度使才敢去摸契丹人地老虎屁股,这才是了不起的泼天大胆。”
陈猛击节叫好,道:“这话说到我的心窝里去了。跟着节度使行军打仗就是痛快,甭管什么西蜀军、吐蕃军、回鹘军、党项局还是契丹军,黑雕军是见一个灭一个,昨晚我们杀死的契丹军人估计有三四千人,这说明契丹军也并非三头六臂,遇到我们黑雕军一眼要完蛋。”
山宗元年纪要大些,心思自然相较陈猛等人要重一些。他暗自担心,黑雕军轻易和契丹人打仗,惹出大麻烦,自己就会成为替罪羊,毕竟这种事在军中也是寻常之事。
几人说话间,天色大亮,断臂残肢的战场出现在众将眼前,地上已堆了一大堆契丹兵刃,另外还有一大堆射出地箭支。各营地军需官们围在箭支旁边激烈地争论着,弩箭射出之后,有很多无法收回,另外也有一些损坏,回收的弩箭总比射出去的少,黑雕军最擅长于使用弩箭,从贺兰山道后套虽说没有遇到激烈的战斗,但是弩箭也消耗了不少,因此,各营的军需官都要为本营多多争取一些弩箭,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陈猛来到郭炯身边,道:“西蜀连弩坏了四架,弩箭也损失过半。”
西蜀连弩现在成为郭炯突击敌营的利器,使用起来已经得心应手了,听到巨弩折损过半,加上粮食也过半了,就有了回到灵州的心思。
郭炯沉思良久,对陈猛道:“我心中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清楚,契丹人是为了追击仆骨千人队才中了我们地埋伏,仆骨人是契丹人的藩属,听说两族间向来相安无事,今日为何紧追不舍?”
两人正在想这个问题,山宗元皱着眉头走了过来,道:“这些契丹军属于西京道的军队,西京道到此地有数百里之遥,为何这些契丹骑兵却是轻骑,我检查了骑兵的行囊,他们只带着可吃一两天的干粮,这又是何意?”
“这是契丹军的前锋?”郭炯和陈猛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山宗元阴沉着脸点头,道:“后面一定还有大队人马。”
郭炯没有过多犹豫,不断下令道:“立刻派出三组狮营侦骑西进,探查情况。”“把契丹军尸体集中在一起,防火焚烧,不可留下痕迹”“派出一组军士尾随在大部队后面,清扫战车车辙痕迹”“全军稍作休整,准备撤退。”
郭炯下达了一些列命令之后,陈猛赶紧回到他的特种战车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