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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亲的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侯大勇爬过这后,又道!“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今天就派一队送信军士到大梁。由符娘子出面,给你们作媒。你看如何。”
郭炯大喜过望,由符英出面作媒,料来白府和郭府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是,郭炯突然又闪出一个念头,有些呐呐地道:“同心城到大梁迢迢千里,要走近一月,若在这个期间,白府给白霜华定了亲应如何是好?”
侯大勇看了一眼患得患失地郭炯,道:“那有什么难办地。若真是这样,白霜华的哥哥就在黑雕军巾,他代表白家,我就代表郭家,给你们两人来个战地婚姻,生米煮成熟饭,料来白家也无话说。自古战地黄花分外香,你和白霜华的姻缘必会成为军中传奇,你就不要在这里自寻烦恼了。”
听到侯大勇如此说,郭炯脸膛上就如海棠花一样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侯大勇看着喜滋滋地郭炯,道:“别光顾着高兴了,你现在去见一见白霜华。把此事给她透个风声,让她也有个打算,然后才到凤州去。”
郭炯走出侯大勇地院子,跨上战马,飞一般地朝白府冲去,幸好同心城街道上闲人极少,而郭炯骑术又精,飞奔的战马才没有闯到行人。郭炯下马进入白府之后,白府已是人来人往,有各军的军需官,也有从泾州、盐州和庆州过来的人。一张四方桌子立在院子里,白霜华下巴上的胡须随风摇动,显得很有些仙风道骨,几个军需官正围在她的身边,一个胖胖的军需官涨红着脸、唾液四溅地和白霜华争论着。
郭炯上前,拍拍胖乎乎的军需官的肩膀,道:“有话好好说嘛,别这么激动,这院中许多人都在看着你。”
那个胖军需官是颁州节度使李晖的手下,他押运粮草过来时,被党项骑兵烧掉了两车,白霜华在文书上如实记录了下来,这个胖军需官颇不满意,想让白霜华把记录去掉,却没有得到同意,胖军需官为此极为不满,正在鬼火冒的时候,有人拍肩膀劝说,他就愤怒地回过头,使劲向郭炯推去,骂道:“关你鸟事。”
郭炯心情正是最舒畅地时候,用手捉住胖子的手腕,笑道:“火气还真不小。”其他几位军需官都认得郭炯,连忙道:“胖子,这里独立军的郭都指挥使。”一位军需官是独立军的,他骂道:“死胖子,快放手。”郭炯是最年轻的都指挥使,在西北联军巾颇有名气,胖军需官虽然没有见过郭炯,可是听到过郭炯的大名,等到郭炯松手后,他拱着肥手赔罪道:“不知是郭都指挥使,多有冒犯。”
郭炯摆摆手道:“不知者不罪。”然后对白霜华道:,‘白副都茄指挥使,我有要急事,请借一步说话。”
白霜华看到郭炯进门,眼皮就是一阵猛跳,她仍然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站起来对其他军需官道:“请各位稍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议事房,郭炯从怀里取过一张纸条递给白霜华,白霜华低头看时,纸条上赫然是郭炯的生辰八字,白霜华只觉胸口发闷,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和郭炯对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郭炯直视着白霜华的清亮的眼睛,道:“我的妻子去世已数年,我一直没有再娶,我想娶你为妻,你愿意吗?”
白霜华全身先是冰冷,随后一团火焰在全身游走,她眼神充满着喜悦,勇敢地看着郭炯的双眼,若能够嫁给郭炯这种即文雅又充满着英雄豪气地男子为妻,也不枉过此生,郭炯就如浩瀚大海中的一只小船,让白霜华有些冷清灰暗的人生立刻变得光芒万丈。白霜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却滑进了胡须中,没有让白霜华体会到那咸咸甜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