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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秀青阳发现了他俩地企图,断喝一声道:“谁敢过来。以个者斩。”吉青阳身高马大,一脸大胡须颇象关公,这一儿,威势,两名庆州军士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半步。
几名军士一起动手,韩伦嫩白肥胖的上身露了出来,两名军士把他按在了方凳上,泾州军士一鞭打下去。韩伦痛得一哆嗦,后背立刻起了一条血印,第一鞭,二鞭他还忍住了,第三鞭时,韩伦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把行刑军士吓了一跳,最后几鞭之下去,弗伦已是痛骂流涕。泾州军士和殿前司军士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庆州军士见自己的团练使如此松泡软蛋,更觉面上无光。
行完刑,侯大勇看着一脸涕泪的韩伦道:“韩副都指挥使,好好休养一晚,上些伤葯,明天就会没事了,顺便再说一句。明天大军北上的时候,你把那位小妾安排好,自古以来,没有任何将军打仗还带着妻妾,大周朝还没有这样地先例。在西北联军中更不能充许,你好自为之。”
韩伦极为狼狈地搬出了泾州白府,住进了庆州军军营,他趴在床上,把侯大勇家中地女性亲属统统问候了一遍,当然,他只能关在营帐里问候,因为符皇后也是侯大勇家中的亲戚,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候符皇后,当然,符英肯定被问候了无数次。
小妾细心地为韩伦上伤葯,尽管动作轻柔,韩伦还是痛得呲牙咧嘴,不停地叫道:“你不会轻一点嘛,痛死我了。”小妾两眼挂着泪花,娇声地骂道:“谁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一定要遭报应的。”说着说着,眼泪水一颗颗掉在韩伦的背上,咸咸地泪水,痛得韩伦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韩伦没有骂她,女人为自己哭泣、为自己骂人,做为男人,总是高兴的。
韩伦想到明天还是跟着部队行军,苦着脸道:“在这泾州城,除了西北面行营都招讨使侯大勇,还有谁敢打我,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娘子的姐姐是符皇后,我真是惹不起,也怪我一时糊涂,听了刘三的话,让他在城门外等了许久,没有想到这个侯大勇报复心这么强,以后在他手下,不知还要被他害成什么样子。”韩伦一边叫苦不迭,一边抚摸着小妾的细腰,叹气道:“我的小妖精,明夭你就不能跟着我了,你回庆州等我,哎,这一仗不知打到猴年马月,若我回不来,你自去寻人嫁了吧。”
那名小妾极有心计,她最了解韩伦逗猫惹狗的得性,北上灵州,说不定又带一个小妾回来,旧人不如新是当小妾必知的常识,她一边动着脑袋转得飞快,一边咯咯笑着道:“把我挠得好痒,手别往下面去,啊,受了伤还不老实。”小妾抓着韩伦地手,假装不在意地说:“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看,这背被打得这么惨,明天还要去骑马行军,这个招讨使真是铁石心肠。”韩伦叹道:“今天晚上想高兴一次也不行,稍稍动弹一下,后背就痛得慌。”那小妾用兰花指抚着弗伦的后背,让自己大腿贴着眼光似乎流出水来,吃吃地笑道:“伤成这样还不忘那事,你们男人都是闻不得腥臊的野猫。”
两人说着着,就开始打闹、抚摸,不一会,都有些气喘吁吁。
完事后,小妾不经意道:“我这里有一个方子,专治咳嗽病,很灵的,吃后人的脸色、眼睛都会发黄,极似瘟病,吃后五、六天黄色才消,若不想跟着部队走,就可以吃这个葯,这可是逃役地不传之秘。”
韩伦眼睛一亮,翻身坐起,想了一会,下定决心道:“好,就用你这个方子,我称病回徐州。”
在泾州衙门的后院里,厨师黄老六忙得够呛,众位节度使吃完晚饭走了不久,又来了一群龙精虎猛的将校。厨师黄老六不到三十岁,习得一手好厨艺,在大梁各酒楼颇有些名气,是符娘子特意为郎君挑选地,一路上,他都和黑雕军亲卫厮混在一起,对黑雕军将校的英勇故事极为神往。听说是来人全是黑雕军将领,马上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