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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要的收获。
有两份军情营的情报引起了侯大勇的兴趣,一份情报详细地把党项房当族地总人口、在清水河的分布情况一丝不芶地记录了下来,虽说没有分析,可是这份原始资料却十分地珍贵;另一份情报是固原粮库被烧毁的情报,此事吉青阳已经讲过,可是,这份情报把粮食被烧前后的运输量作了一个小小的对比,也算是极有价值的亮点。
看完这两份情报,侯大勇就坐在书房的地图前,盯着固原及清水河流域不转眼,陈猛一看到侯大勇看地图,很快就溜到院子里去了,这幅地图,陈猛闭着眼睛,都能够准确地回想起来,这比想象锦茵要容易得多,锦茵虽说在名义上已经和陈猛联系在一起,陈猛以前也常看到她,可是陈猛每次准备甜蜜地回想锦茵的相貌之时,锦茵的相貌却模糊得很,远没有这幅地图清晰。而侯大勇看地图的时间远比陈猛多,陈猛溜出院子,心里不禁在嘀咕:节度使看地图的时间恐怕比看符娘子的时间多得多吧。
吉青阳进了书房,侯大勇才从地图上挪开眼睛。吉青阳介绍的情况十分简短,就象现代社会有些名星拍的情色片一样,遮遮掩掩的让人看不清楚,侯大勇忍不住问道:“庆州军有一名军士进屋调戏娘子?你说清楚一点,是说了几句调戏的话,有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还是有其他情况?”
吉青阳年龄不大,长着很帅的大胡须,和关公有些神似,他摸了摸胡须,道:“今天在城中带队巡逻的是颁州军步军指挥使朱七尺,他走到一个小院子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人在争吵,进院后就看见一名喝了酒的军士在院子和一名年轻女子扭打,那名年轻女子的衣袖被撕破了。”
听到这个情况,侯大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舌得很干净的下巴,这种干净而纯粹的下巴在大周朝的高官中并不多见,吉青阳看着侯大勇摸下巴,暗自笑道:“这无须的下巴有什么摸头。”可是他表情看上去仍很严肃,大胡须把他嘴角的淡淡笑意遮住了,使他看起来总是很威严。
侯大勇对院外的亲卫喊了一声,一名亲卫迅速跑了过来,侯大勇命令道:“请枢密院承旨时英、永兴军节度使王彦超、庆州团练使韩伦到衙门来议事。”又对吉青阳道:“这事涉及庆州军,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
永兴军五千人进入泾州城已第三天了,泾州军军营本和永兴军军营相差不大,加上永兴军有几名很能干的幕僚,军队很快就安置完毕,并不需要节度使为这些俗务操心。王彦超已把泾州城逛了一遍,泾州在和颁州就如孪生兄弟,大小结构都相差不大,而且城里没有几个男子,街道土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所以,王彦超逛了一遍泾州城,看过城墙和几个战略要点后,就对泾州城失去了兴趣,他就在军营里转来转去,督促军士们好好操练,这可把军士们累得够呛。侯大勇的亲卫来到军营的时候,王彦超正在训斥射箭射得不好的几名军士,听到节度使有事相请,便兴高彩烈地到了泾州衙门。
侯大勇的亲卫来到原来白重赞的府上之时,韩伦也是无所事事,刚刚和小妾一起锻炼了身体,整了几盘下酒菜,看着满脸桃红的小妾有些倩懒地坐在身旁,很有几分男人的自豪和自负。听到侯大勇邀请,他极不情愿地放下酒杯,三天来,他试探了侯大勇数次,知道侯大勇表面客气,却不是一个好惹之人,因此,听到侯大勇相邀,尽管不愿意,却也不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