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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功,却始终是一个小校尉,此次没来由得罪了节度使,郭苍更觉晦气。一名军士平日里和郭苍相熟,没有注意到郭苍脸色不佳,凑过来问道:“这位将军是谁?”郭苍没好气地道:“滚一边去。”
走下城墙后,陈猛气呼呼地道:“这个郭苍真不长眼,有机会要好好收拾他。”
“郭苍并没有什么错,他不过是执行军令罢了,此人气质尚可,倒是可造之材。”侯大勇温和地对陈猛道:“你以后也是要当将军地,总要独掌一军,俗语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是什么,最重要一点就是要有容人之量,知道吗?我现在手里真是缺人啊,真希望你们这一批年轻人早日成熟,都能派上大用场。”
陈猛听到节度使的肺腑之言,甚觉感动,面色端庄地道:“请节度使放心,陈猛受教了。”
回到衙门,钱向南正在衙门内的院子里不停地转圈,见到侯大勇进屋,连忙走过来,道:“告示我已经命人贴出去了,不过。我见到城中贴了不少庆州军的告示,现在城里有颁州军、永兴军和庆州军,我建议还是用西北面行营都招讨使的名义来发告示,这样才对各军有约束力。”
侯大勇手里仍拿着吉青阳的军牌,他道:“西北面行营都招讨使地名义暂时还不必用,等到十五日。时英宣旨后再用这个名义吧。你等一会写两个请柬,请永兴军节度使王彦超、庆州团练使到衙门来用晚宴,为泾州军节度副使吉青阳接风洗尘。”
钱向南略有些吃惊,道:“泾州军节度副使吉青阳,他在哪里,泾州城破后就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回城了吗?”
侯大勇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军牌。道:“他现在和我们一样,在城门处等着庆州军开门,看样子,不等上二柱香地时间,吉青阳进不了城门。”
钱向南想着韩伦白嫩的脸蛋。道:“这个韩伦真是一个混蛋,办事不阴不阳地,庆州军在城内各军中。军纪最为松懈,装备也最差劲,韩伦这种人如何能率军上战场。”
侯大勇沉吟着道:“韩伦不是将才,却老于世故,还生了一个好儿子,他是那种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的人,这次西北战事。他运气实在是好得很,在这次救援行动中立了大功,若我们不给他报功,反而显气量狭小。泾州节度副使吉青阳回来是件好事,于情于理来说。泾州的防务和治安应该移交给他了。”
钱向南是极聪明的一个人,听到节度使对吉青阳地安排,一点就透,他在心里赞了声:节度使毕竟是节度使,手段真高。又问道:“说不定吉青阳中午就会过来,还是备些薄酒,给他们压惊。”
过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要到午餐时间,侯大勇站在衙门后院,看着亲卫们给他收拾书房和会客厅,衙门后院不大,有一个小院子和八间力侯大勇找了两间较为隐密的房间,一间作书房,和八千妆谈话所用,一间作会客厅,可供五六个人小范围谈话,十,…易沙盘以及可容纳二三十人的大会议室,后院摆不下,只有摆到衙门正厅。
一名亲卫匆匆走到侯大勇身边,立正行礼,道:“泾州节度副使吉青阳求见。”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侯大勇随着亲卫快步走到大门。从大门处进来了三个将校,走在最前面的将军身着黑色镔铁甲,胡须齐胸,皮肤呈古桐色,脸带怒气,看到侯大勇走出来,就停下脚步,三名将校一齐看着侯大勇,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