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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对于咱锦衣卫的镇抚司不陌生吧?。。。好话和你说了也不少了,本官都口干舌燥了,你还是好生交待吧,要不然,怕曹大人难免要吃苦头。”
曹达华却咬紧牙关,始终不吱一声。
“骨头倒挺硬,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潘学忠笑着摇了摇头,取下手茶壶的盖子,立时,四个持着栗木大棍的锦衣卫不由分说前按住曹达华,然后一把扯掉他的腰带。顿时,曹达华的裤子被一下拽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来。
被人脱掉裤子,露出羞物的曹达华是又羞又怒,奈何两手被锦衣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破口大骂潘学忠:“狗官,你这么作贱本官,本官是死了也要变做厉鬼找你们算帐!”
“活人我都不怕,还怕个死鬼!”
潘学忠脸不见笑容,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打!”
“我叔父是礼部侍郎,你们若对我用刑,他必不会饶过你!”
看到自己真要被打,曹达华有些慌张起来。听他这么叫喊,潘学忠却道:“远水可是救不了近火,曹大人,你还是只顾你自己吧,至于你那位叔父,不多时也会送到这里。。。识相一点,从实招了吧,要不然,打死你也活该。”
“你。。。”
曹达华被潘学忠说得头皮一阵发麻,身后锦衣卫手的栗木大棍更是让他不寒而栗,他本能的抖了一下,只觉如堕冰窖之,寒得不能再寒,却是瞬间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见状,潘学忠以为曹达华仍嘴硬,不肯招出他曹家通虏谋逆的事,便让用刑。当下两个行刑的锦衣卫一齐举下大棍,朝曹达华的屁股狠狠挥去。
棍子落下时的影子清清楚楚的映在曹达华的眼帘下,吓得他清醒过来,闭眼睛,咬紧牙关,脸色白得吓人,哀呼一句:我命休矣!…
“叭叭”两声,旋即便听到曹达华发出一声哀嚎。
“啊!…”
哀嚎过后,不等行刑的人再举棍,众人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臭味,探头一看,却是曹达华吓得大小便失了禁,黄白之物粘了一屁股,呕心得很。再瞅人,已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犯人晕了过去,行刑的亲军对视一眼,感到有些棘手,一人小心翼翼的请示潘学忠道:“千户,犯人已经晕厥,是否接着行刑?”
“晕了?”
大为扫兴的潘学忠有些不信,心道莫不是这家伙在装怂,特意蹲下去掐了掐曹达华的脸,翻了翻他的眼皮,待确认人是晕过去后,才起身絮絮叨叨的骂了句:“他娘的…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禁吓的…我以为他当真是条汉子,不想却是个银样蜡枪头,看不用!才打了这么两棍晕了。。。”
一个百户问道:“大人,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潘学忠嘴角一挑,恶声道:“晕了也得打,打死为止!”
闻言,那百户一怔,失声道:“真要打死他?”